姜远心中不忿越是深重,乃和突厥七王麾下破军酒后闲聊,破军安慰,只是笑道:“毕竟那是太子,如此收买人心,代帝出巡的事情,自然也该是太子亲自做了。”
“哈哈哈,怎么,二殿下也想要前去吗?”
“这个可是僭越了啊,这是陛下让太子在兵家和军方声望提高,您若是抢夺了此事,就像是在夺取太子的东西,万万不可如此。”
“那是您的大哥,又是您的君王。”
“于弟弟,于臣子,都不可以做这样的事情。”
破军微笑劝酒,眼底带着一缕淡淡的紫色。
姜远闻言,心中的不爽之感越发浓郁起来。
摄政王不管此地,只是大笑之,继续征讨党项。
党项国的辽阔西域区域,已经被占据三成。
各方豪雄,都谈论此事。
而与此同时,在这一年时间,一直在外面游荡,为李观一维系名望战术的庞水云,得到了李观一靠着长风楼寄来的信笺,上面详细讲述了来自于文灵均的大势分析。
随信的还有一把剑,还有李观一的信:
“此剑名为凤舞,为观一亲手所铸的五把剑之一,庞老此年在外辛苦,观一心中感念,谨奉此剑为庞老所持。”
“至于给皇帝的上书,观一武夫,实在是不懂得这些繁琐规矩,庞老您精通此道,就有劳您了。”
这一日,那位已是白发的老谋士看着战报,听着外面谈论麒麟军,说麒麟军军势肃然,说主将天下无双,豪勇,一时大笑,大醉,只是觉得人间乐事,莫过于此。
醉酒的时候,却一时间分不清楚,此刻在人们口口相传之中。
仁义道德,慨然为王道之师的,到底是梦中的太平军。
还是如今的麒麟军。
乃收拢千金,诸多产物,抛下了其余的诸多事情,径直前往了中州,庞水云本来就是前代的纵横五子之一,在中州故交不少,上下打点,纵横方圆。
耗费十余日时间,成功把自己代替李观一写下的上表,上奉给了大皇帝。
而今才而立之年过去两年的中州大皇帝看着庞水云的奏折。
极有法度的字迹。
“昔赤帝风化,王室大宁,诸侯贡职;今陈国,应国不尊,李观一,乃曾薛国公之传承,有骁武之名,才略绝异,平定一州。”
“加以忠敬款诚,乃心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