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锁也在一旁附和。
说真的,听到这俩人一唱一和,我有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的疼痛。
“有个屁钱,那b差我七百万呢,就给我一辆车?这什么破车值七百万,而且这都不是七百万的事,因为帮他,劳资公司”
说到最后,我猛地觉得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得太多为好,只能硬生生停了下来。
我本以为这件事到此为止了,但是亚锁他却苦口婆心地劝道:“江占,其实我觉得你还是得想开一点,毕竟能回来一点是一点嘛!蚊子再小也是肉。更别说这次回来的是奥迪r8呢,两百多万呢,新车。说不定下次人家就是给你一套房了!”
稍稍停顿,他又说道:“我觉得人家还不错,最起码他给你了一辆车。这年头,人不总说。借什么都别结钱,收不回来!你这,不还多多少少收了一点。”
亚锁这些话,让我心里多多少少有了一点舒服的错觉。但是他却根本不了解太多的事情了。
如果这辆车一个月前他能给我,该多好!那时候我还能卖了以求让公司多存活一点,那样凌珂也就能多陪我一天了,最起码,还是以前那个温柔,动人,知性的凌珂。而不是破产后那个咄咄逼人如同泼妇的凌珂,甚至到现在,我都已经分不清楚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她。
没有人知道,破产和分手那一天,我故作平静的背后,心中究竟是怎样的痛楚
凌珂不将孩子的事告诉我,但是她却用分手这个词来折磨了我。
所以我明白,有些事情已经回不去了。如果我爱的人有顺序的话,那就分别是曾经的凌珂、现在的左笺。
而不是,现在的凌珂
雨渐渐停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躺在躺椅上睡着了,直到中午,刺眼的阳光撒在我的脸上,我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再次慵懒地躺了十分钟,起身后发现在我的身上,盖着一条带着女生特色香气的粉红色毛毯。
“睡醒了?哥哥。”
我顺着声音望去,常伶正在一旁端坐着画画,阳光分批次地撒在她的身上,好似光芒万丈的神仙。
“亚锁呢?”
我坐起身,从兜里抽出一根烟。
“交电费去了!”
常伶头也不抬地回答。
我想起昨晚停电,确实要交电费了。百无聊赖,于是给江舒淇打个电话,不知道她现在在大理咋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