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体,在这个世界上,谁都不是谁的附庸,谁都不是谁的精神延续延续。”
我呆住了。
多年之前,我父亲还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他总是期望我变成他想要的样子,成为一个商人,成为一个老板,或是成为一个满腹经纶的人等等
可那时的我却只想看诗和远方,风和自由。对尔虞我诈的商海不感兴趣,对一心逐利的老板们嗤之以鼻。
可是在我父亲出事以后,我还是毅然决然加入到我曾经最不想进入的领域,因为,我还有母亲和妹妹。
但我,终究还是无法适应!所以我才会轻易地相信赵合,才会将所有的家当付出
妙姐给我点上烟,也给她自己点上,呼出一口后再次说道。
“我这些年的生活中,遇到过很多这样的人。我记得在大理有一个人,非要一个性格腼腆内向的人去做销售,美其名曰锻炼。但是当这个性格腼腆的人无法承受别人的目光、谩骂和拒绝的时候,心理承受能力快要崩溃的时候,大多数人就会冠以懒惰、懦弱、没出息、什么都干不了这样的字眼强加的他的身上。我认为,每个人都要有自己想做的事情和想法,即使这个想法显得很幼稚,显得不那么成熟,但总比活在他人的控制下更自在。”
我抽了一口烟,感觉身体都莫名的颤抖,我知道妙姐这句话是在开导我,也是在安慰我,她一直在用她自己的方式让我不要受困于以前的失败里。
妙姐一直都非常了解我,因为如果不了解我的人,根本不会说出这种例子来开导我。
如果说二十五岁之前的我是极致的理想主义者,那二十五岁以后的我是被逼迫地进入到现实主义的世界。
我纠结于这两种境地之中,无法自拔。
偶尔理智,时而感性。
我此时看着身旁的妙姐,她眼神深邃地看向远方,我想拥抱她一下,但是想了很久,我还是没有动作。
因为我已经有了我的爱人,她的名字叫常伶。
过了大概二十分钟,常伶拎着啤酒、凉菜和烧烤再次回来了。
她将东西放到桌子上,坐在我的旁边柔声问道:“喝点吗?哥哥”
“喝!”
我站起身,目光望向妙姐。
而妙姐此刻却摇摇头。
“我就不喝了。明天还要回去大理,就不当你们的电灯泡了!”
随后她站起来,走到常伶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