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冀南在我们十五岁的时候就去了美国,刚开始还有联系,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就失去了消息。
“记得以前这家老板是个年龄大的啊!”
我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看着忙碌的老板说道。
“噢!对,那是我爸!三年前胃癌不在了!”
听到这个回答,不由得有些唏嘘。那是个很不错的老头。记得那时候只要我们来,经常送我们啤酒,有时候喝多了忘记结账也不说。
想着想着,我从柜台里拿了瓶啤酒,又给常伶拿了饮料,独自喝了起来。
而常伶就坐在那托着腮一动不动地看着我。
“干嘛这么看着我?”
我被她盯得有点尴尬,一边倒酒,一边不解的说道。
“爱你呀!”
常伶的声音软糯悦耳。
“不难过了?”
“本来就没多难过啊!”
我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刚想说话,电话响起。
齐阳的声音率先响起。
“小江,我到小城了。出来一起吃饭!”
“这么快?老地方炒鸡,快来吧!”我惊讶他的速度。从郑州到这里开车得两个多小时呢。
“那可不,一路飚到180,等我!”
电话挂断后,常伶再次托腮,说道。
“齐阳吗?”
“嗯!”我点点头。
一阵沉吟过后,常伶再次开口:“其实我没有不开心的哥哥,我只是在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些见到你!我应该感谢凌珂,如果不是她跟你分手,我也不会在昆明与你再次见面!”
我哑然失笑。
是啊,从公司破产,再到凌珂跟我分手,再到我看到了左笺身份证上的昆明,这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巧合。
我又想到了那四个字,阴差阳错。
我跟常伶,也会阴差阳错吗?
这时,我们点的炒鸡上来了,色香味还是以前的配方,还是原来的味道。
“老板,中份炒鸡!”
一道声音传来,我扭头看去,是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
随着老板的答应,他拿了一瓶啤酒坐到了最里面的位置玩着手机。
不知怎的,我突然感觉这个坐姿有点熟悉,但是一时没想起来,半晌后只得摇摇头,自我安慰应该是这几天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