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是给他一张太师椅,怕是要脱靴翘腿了。
“可这次他要面对的却是全天下的才子人力有限,他真的”
“陛下,叶玄之才非是用寻常之法可揣度。”
“你说的不错,他的确不能用评判常人的方式来评判他,那咱们就拭目以待好了。”
轻轻颔首,永盛帝没有再说什么。
而就在这时。
墨无争却是突然颓然的叹息一声。
他看向叶玄,用一种极为不甘却又不得不接受的语气说道。
“虽然我很不愿意承认,但就这以秋入题的诗词和对子而言,你的确要比我所做要强,这第一局,算是我输。”
“什么,这就认输了?”
“不是,到底写的什么呀,我们还不知道呀?”
“这么草率的吗?方才这姓墨的不还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绝对可以胜了叶小侯爷吗?”
“你们知道个屁!这还看不出来嘛,定然是叶小侯爷所写的诗词远远强于这姓墨的,不然岂会让他如此心甘情愿的认输,哎只可惜,这次诗会不是一对一的淘汰,而是每轮只淘汰最差的一人,否则,这一下,便可以让这姓墨的出局了。”
旁边一名大靖学子,狠狠的拍了下大腿,一脸的不甘。
这段时间,南晋人在长安城极为的跳。
南晋人仪仗这些年在文运上稍稍碾压大靖一头。
再加上大靖南地不少学子因为受到南晋文脉的影响,偏向南晋。
致使即便是在大靖北地,在大靖的主场。
南晋人依旧有不小的阵仗和气势。
这让不少北地学子心中憋了一口闷气。
这诗会未曾开始之前,大靖北地的不少学子,便与南晋学子以及大靖南地学子产生了摩擦和冲突。
各种小型的文斗,在长安城各条街道和巷子内,在茶馆酒楼内,不时的上演。
而在这些文斗之中,大靖北地学子输多胜少。
自是又招来了南晋和大靖南地学子的不少冷嘲热讽。
正因为如此,大靖北地学子心中憋着一口气,都希望被他们称为文曲星下凡的叶玄能够在今日的文会上扭转乾坤,一举夺得诗魁,挫一挫南晋人的锐气,涨一涨北地人的威风。
可不曾想,这第一轮比试。
叶小侯爷便成了那最后一个交卷的。
一时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