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很漂亮。”
“谢谢姑爷,不过,我可没有有容大姑姑好看,我都老妇女了穿什么衣服都不行。”薛三姑脸红了,还扭了扭。
“你有多老?”
“二十二。”
“那也叫老啊,嫩得冒水呢。”
叶坤把孩子递给薛三姑:“以后不要带着孩子搞麻线了,麻线里面有细小的麻丝,扑腾在空气中,孩子吸到肺里,会生病的。”
纺织厂的工人,都要戴口罩,就是防止粉尘和细小纤维的。
叶坤的纺线作坊,也打算配置口罩,保护大家的健康。
“姑爷,你对孩子真好。”薛三姑更是感动,擦擦眼泪:“你放心,有宝以后,再也不会搞你的钱了。再搞钱,那就不是人了。”
“没事,让大舅哥接着搞吧,但是别让我知道。被我知道了,我就打大嫂的屁股。”
叶坤一笑:“你带孩子歇着,我去河边看看窑厂,看看岳父母。”
薛三姑拉着叶坤的手,还捏了捏:
“姑爷,我煮几个鸡蛋给你吃吧,家里有鸡蛋,还有蜂蜜,补身子的”
“留着你自己吃吧,要不咱儿子没奶喝。”
叶坤摆摆手,赶紧逃跑。
孤男寡女的,别和大嫂子弄出事情来。
到河边,叶坤和岳父母打了招呼,又和族长姜国雄了解了一下进度,立刻告辞回县城。
有容没来,二妹也没了,留下来吃饭也没意思啊。
县城,北街大宅里。
木匠铺子送来几块黑板,二尺宽,四尺长。
那是叶坤十天前定制的。
普通的松木板,用墨水反复涂抹两面,然后晒干,上面刷了一遍桐油。
西屏山那边,也送来了许多粉笔,用熟石灰做成的。
叶坤试了试,能用,但是没有粉笔的那种丝滑感觉。
而且擦黑板不方便,需要用湿布。
后世的粉笔,用的是石膏,还加了食用淀粉,工艺成熟,当然比熟石灰好。
目前条件下,叶坤也只能这么凑合。
拿着粉笔,叶坤在一块黑板上写了一首诗: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恨君却似江楼月,暂满还亏,暂满还亏,待得团团是几时?”
写好了,叶坤取出一小罐粉笔,招呼谭八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