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如果我们强攻天门郡,能不能打下来?”
“打不下来,至少现在不行。”叶坤摇摇头:
“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最下伐城。攻城战是下下之策,兵力超过对方十倍,也不敢保证取胜。你我所有兵力加在一起,只有五千。而天门郡的兵力,加上城内民夫,至少三万。我们现在攻城,等于去送死。”
上官季夫很佩服,笑道:“大郎哥,你以前就是个木匠,怎么会精通兵法的呢?”
叶坤翻白眼:“我不会看书吗?”
“可是你们草庙村,也没兵书吧?”
“我做梦学来的,行不行?”
叶坤打了个哈欠:“赶紧睡吧,就看明天这一战了。成王败寇,如果打赢了,你以后就是郡守;如果打输了,你我都是土匪流寇,西屏山的强盗头子!”
上官季夫扯住叶坤:
“喂,如果输了,我们可以去投荆州,也可以去投奔长沙。当今乱世,只要我们有兵马,肯定有人收留我们。”
“宁为鸡首,不为牛后。”
叶坤摇摇头:“如果西屏山守不住,我就横剑自杀,哪也不去!”
上官季夫一愣,随后点了点头。
次日一早,叶坤传令先做早饭,饱餐一顿,并且各自准备一份干粮。
直到日上三竿,叶坤才率众出发。
帐篷锅灶,全部丢了下来,派二十个老兵看管。
午饭前,叶坤带着懒洋洋的部队,押着上官季夫,来到天门郡城门下。
看见大军过来,城中早就关了城门。
因为老郡守死了,城头上都打着白旗。
一个武将用白布包裹头盔,大声喝道:“来者何人?”
叶坤的亲兵上前:“平野县叶坤叶大人,奉命捉拿上官季夫,押送来天门郡,交给世子。叶大人说,要顺便进城,祭拜郡守大人!”
“原地等候,我去通报!”
守城大将挥手,让亲兵立刻回去汇报。
叶坤懒洋洋的,下了马,坐在地上休息。
一炷香之后,城头上又来一员大将,也是白布包头,身披白色披风,在城头上注视许久,喝道:
“叶坤,我是上官仲男,老郡守的二公子。你退后百步,我出城相见!”
“谨遵二公子之命!”
叶坤抱拳,带着部队缓缓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