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城,是还给东巴郡的老百姓,并非据为己有。”
管亚夫哼了一声:“只怕你口是心非!”
“是是非非,自有定论。”叶坤笑道:
“管主簿,我们打个赌吧。从现在开始,你跟着我,看我处理东巴郡的政务。十天之后,如果你还是觉得我该死,我就把项上人头送给你。”
管亚夫不明白叶坤什么意思,一脸懵逼。
亲兵来报:“报叶大人,管亚夫全家三十三口,已经全部抓获,等待发落!”
管亚夫闭上眼睛,一声叹息。
叶坤看看天色,挥手道:“带上管主簿,去他家里看看。”
这时候,天色已亮。
管亚夫的宅子,前后都被把守,水泄不通。
叶坤带着管亚夫,进了院子。
管家三十三口人,都跪在院子里。
钢刀之下,老老少少,面如土色。
“收刀,放了他们。”
叶坤冲着兵卒挥手。
兵卒们收刀,后退。
管家的人,还是不敢起来。
“百无一用是书生!”叶坤叹口气,看着管亚夫:
“管主簿,你带着十来个家奴,就想刺杀我,自己觉得可笑不?你是不怕死,甚至还想用自己的老命,来换一个忠义双全的名声。可是,你问过你家人了吗?你自己愚忠愚孝,冲动糊涂,搭上全家人的性命,忍心吗?”
管亚夫还装逼,昂然说道:“我讨贼而死,死得其所!”
“还带劲了啊你!”叶坤被气笑了,手指管家的人:
“你看你的儿媳、女儿、孙子、孙女,你不心疼,我还心疼呢。她们做错了什么,遇上你这个糊涂家主,要陪你一起死?”
管家老少,已经是一片哭声。
管亚夫瞪眼:“大不了一死,都哭什么?”
“错了管主簿,世上有很多事,比死更难受。”叶坤忍无可忍,凑在管亚夫的耳边,低声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你家里的女眷?还有那些几岁的孩子?如果我不仁不义,放纵下属,你敢不敢想象那种场景?”
管亚夫一激灵,终于闭嘴了。
叶坤上前几步,对管家男女说道:
“你们都起来吧。一人做事一人当,就算我要杀管主簿,也不会连累你们。”
管亚夫的儿子,大约三十岁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