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勾栏瓦舍怎么办?人家都是有执照的。”
“死脑筋。”叶坤嘿嘿一笑,面授机宜:
“鸡蛋里面挑骨头,难道你不会吗?给她们定一个逼良为娼、殴伤人命、欺压百姓什么的罪行,全部抓起来!再不行,就告她们通敌谋反!撒尿淹死蚂蚁,都告她们一个谋杀保护动物罪!”
所有勾栏瓦舍,都不干净,坑蒙拐骗,无恶不作。
想给她们定罪,简直不要太容易。
马昭死脑筋,而且坚持依法办事,又问:
“要是实在找不到一点罪证呢?而且叶大人说的谋杀保护动物罪,大鼎国没有这一条。”
“一点罪行都没有,那就说明是好人,让她们继续开勾栏,为你服务,为大家服务!我们有时间,都去勾栏瓦舍喝杯酒,找几个小姐姐钻被窝聊天,照顾她们的生意!”
叶坤被气得差点吐血。
那边的谭八卯和诸葛丰,已经忍不住大笑起来。
老酸儒管亚夫连连摇头,翻白眼道:“不成体统,越说越不成体统!”
马昭也忍不住一笑,点头道:
“那行,我负责抄家,其中一半所得,交给叶大人建设作坊。”
叶坤点点头,又道:
“此事保密,今晚上晚饭后,立刻动手。谭八卯,你带领三千兵卒,配合马大人,查封所有赌坊和勾栏瓦舍,一家也不许放过。”
众人领命。
叶坤又安排明天的招工,还有作坊的选址、设计、建造工作。
天黑之后,三千兵卒,进驻少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查封了全部的赌坊和勾栏瓦舍。
所有人员,全部搜身带离,关押在大牢里。
大牢里关不下,又把男的全部押送去军营。
赌坊的房屋、财产,全部贴上封条,连夜清点。
整个少城,一片嘈杂,人心惶惶。
叶坤也不得安宁,已经在谢宝蟾的西园睡下了,谢瞳和韩春等人,连夜求见。
谢宝蟾不知道此事,很吃惊:“夫君,父亲深夜来见,莫非出了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