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磨制,就容易许多。
叶坤希望在过年之前,做出大口径望远镜,还有显微镜,进一步发展天文学和医学。
细作忽然传来消息。
神医夏佗,在洛阳,被夏侯昌斩杀。
因为夏侯昌的老娘生病,夏佗没能起死回生,治疗无效。夏侯昌觉得夏佗没有尽力,杀了他,为她母亲殉葬!
叶坤闻讯,心中剧痛!
医疗界的顶尖人才啊,就这样,被夏侯昌咔嚓了。
细作又说道:
“据说夏侯昌数次威逼夏佗先生,向他打听我们益州的情况和军中事务,夏佗先生一字不说,这才招来杀身之祸。夏侯昌认为,夏佗先生,是益州的细作。”
诸葛丰说道:“想必是夏侯昌丢了雍凉二州,又在陈仓吃了一场大败,这才迁怒于夏佗先生。”
叶坤叹口气,倒了三碗酒在地上,望空祝祷:
“夏先生英灵不死,保佑我剿灭夏侯昌,为你报仇,为天下百姓报仇!”
然后,叶坤让夏佗留在成都的两个弟子,设灵堂祭拜夏佗,顺便宣传一波夏侯昌的残暴不仁、喜怒无常。
十月十五,叶坤在王府议事,宣布去重庆巡查,年底回来。
马昭反对,抱拳说道:“叶大人,老夫人新丧,你不宜外出,以免他人议论。”
“我外出巡查,也是为了益州百姓。”
叶坤微微瞪眼:“我认为,对父母亲的孝顺,不在于守孝多久。只要父母在世的时候,儿女尽心尽力,就可以了。”
“但是古礼如此,孔孟之道,不可废也。”
“别提古礼好不好?古礼就一定适合现在吗?孔孟之道很厉害吗?”叶坤恼怒,当场斥责:
“即便是孔子孟子,也有胡说八道的时候,难道我们都要听?说起孟子,我倒要请教你——穷人如何有二妻?邻家焉有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