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瘫的。”
一起走的人听着皱眉,这人怎么能这么说话?
她自己都是死了男人的女人,怎么能这么咒一个如花似玉还能干的女人?
一旁的女人名叫兰花,兰花皱眉道:“英子,你咋能这样说?
大家都是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虽然韩技术员没见过我,但我觉得女人能这么优秀就是咱们的榜样,咱们应该向她学习。”
英子瞪了兰花一眼。
“呸,你一个跟我一样死了男人的女人,你有啥权力说我?
你有说我的时间,我还是劝你回家去管好你家里那个赔钱货吧。
自己屁股都擦不干净,还管上别人的闲事了?”
英子骂人的话很难听,气得兰花双眼猩红。
今天出门肯定是没看黄历,怎么就遇上这么个泼妇。
兰花气的身体发抖,她也是个寡妇没错,但村里人还从来没人像英子这样揭她的短。
一旁另一个女人劝兰花道:“兰花花,你别跟泼妇一般见识,你说的没错,有些人死了男人也过不好,眼巴巴看着别的男人,人家却瞧不上她一眼。”
原本几个一起要下地的人,在村口却厮打起来。
三轮车已经朝着公社驶去,朱大力被颠得屁股疼,好几次被颠得身体都飞了起来,要不是他紧紧抓着扶手,怕是早就甩出去好几次了。
此时的韩青,就像脱缰的野马。
她好久没开车了,要不是因为有朱大力在,她还能开得再快一点。
她六七岁就会开这玩意儿了,当年在戈壁滩,眼前平坦得一望无际,这玩意儿她想咋开就咋开。
半小时后,三轮车缓缓停在公社门口。
韩青从车上下来,取下头盔时,动作潇洒帅气。
一旁副驾上的朱大力抱着屁股龇牙咧嘴从一旁下来。
我滴个娘啊,这哪里是坐车?
这简直是拆他骨头架。
我的腿,我的屁股啊,中午吃下去的饭差点都颠出来了。
这种感觉爽是爽,就是有点
费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