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荞被烫出嘤咛声,开口的话都破破碎碎,“不要在这”
身后的男人动作非但没停,反倒更放肆了一些,他嘴角噙着笑,声音缱绻,“要还是不要?荞荞,你说清楚。”
苏荞知道傅言修心里有气。
刚才他明明是想给自己机会,反抗严敏,可她却选择驳了他的面子。
傅言修是谁?
傅家的家主,就算她是傅家编外的人,也不能违抗他。
苏荞没回答他的话,紧紧咬住唇,她不想说,也说不出来。
可她还是低估了傅言修的怒火。
深秋时节,苏荞就穿了一件薄毛衫,搭了一个羊绒披肩,可她身上的汗一层层,热浪一浪高过一浪。
再后来,唇都咬破了,还是难掩稀碎的嘤咛。
不远处传来说笑声和脚步声,苏荞的身子一僵,这块地方没遮没掩,声音根本藏不住,她身后一抓傅言修的手。
讨好地拉他的衣袖。
傅言修自然知道她的顾忌,轻哼一声,慢了下来。
等外边的佣人走远,听不到声音了,傅言修才掐紧苏荞的腰,匆匆结束。
男人抽身,苏荞腿上一软,整个人贴着石壁缓缓下落,在快要跌坐下去的时候,一双大手将人捞进怀里。
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帮她整理,“怕?”
苏荞嘴唇已经咬的麻木,但还是倔强地死死咬住,抬起一汪剪水的明眸,湿漉漉又反叛的瞪着他。
“怕就听话一点。”傅言修抬手将她的披肩搭好,敞开自己的大衣,将人紧紧裹住。
鼻尖抵着鼻尖,“我护着你,说好的。”
又传来了脚步声,苏荞本能地往傅言修的怀里一钻。
“妈,你怎么给她介绍孔又青?”是傅婷。
“啧,死丫头,你别说,你还惦记那个孔又青,那可不是好东西。”严敏责怪道。
“哼,谁不是好东西?”傅婷不服气,“明明是苏荞贱。”
严敏瞪她一眼,“什么意思?”
傅婷将刚才打电话听到的事说了一遍,因为好面子,将孔又青无视自己的那段隐去。
“苏荞就是故意冲我炫耀,以为自己找了棵大树。”傅婷越说越来劲,“我还听孔又青说要给她拉客人。”
严敏一愣,随即笑了,“还有这种事?”
“啊,你说客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