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什么。”
苏荞声线很低,透着浓浓的疲惫感,“需要我提醒你,你快要订婚了吗?”
傅言修受不了她用后脑勺对着自己,将人扳过来,一字一顿,“我也告诉过你,有她没她,你还是你。”
对,她还是她,不过是傅言修的附属品而已。
“傅言修,你浑蛋!”
男人冷不丁地笑了,“苏荞,你先招惹的我,你忘了?”
忘不了,苏荞母女被欺负得喘不过气来,林清不肯走,苏荞也不能丢下她。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去求傅言修。
那天晚上,她偷偷溜进傅言修的房间,在他面前,生生脱到片缕不剩。
“二哥,你要了我吧。”苏荞红着眼睛说,“只求你护着我妈。”
傅言修那天喝了酒,眼尾都是红的,目光始终落在苏荞的脸上,一眼都没看她雪白的身子。
苏荞现在都记得他当时说的话,他声音很淡,似乎在极力隐忍,“荞荞,一晚上不够,我要你三年。你肯?”
她爱了这么多年的男人,一晚已经是奢望,三年?
苏荞当时露出一丝笑意,“好。听二哥的。”
熟悉回到当下,苏荞红着眼,“没忘,就是后悔了。”
后悔不该招惹他,从来都没得到过,总比得到了再失去要强。
至少不会像这样,离开的时候,心被人挖一块走。
“后悔?”傅言修嘴角勾着笑,眼里的冷意却让苏荞后背生寒,“荞荞,你凭什么觉得,我傅言修会让人,予取予求。”
是啊,他是天之骄子,是傅家的家主,在申城呼风唤雨的傅家二少。
谁能在招惹他之后,全身而退?
苏荞想反驳,可傅言修直接堵上了她的嘴。
三年的赤诚相见,傅言修太了解她的身体,不一会儿她就缴械投降。
她不是不想反抗,而是一切都是徒劳。
她反抗了一次,下次呢,下下次呢。
傅言修今天就是想给她一个教训,告诉她,他不说结束,一切都还要继续。
箭在弦上,苏荞理智微微回笼,推他,傅言修反手去储物箱里掏出了一盒,新的。
拿出一个戴上,傅言修低头含住她的耳珠,含含糊糊地说:“不许再吃药。”
一句不要已经到了嘴边,可傅言修贴进她,滚烫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