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次。
而那一次,多少跟苏荞沾点关系。
苏荞的手有点抖,缓缓攥了起来,推开她往旁边一缩,“你未婚妻就在外边。”
“所以呢?”傅言修也没再靠近,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
“所以?还需要我提醒你,我们之间只能是堂兄妹关系,要保持距离吗?”苏荞低着头,仔仔细细地整理自己的衣服。
“苏荞,需要我的时候就爬我的床,不需要我了,就跟我做兄妹。够双标的。”
这话说得很,一把刀子直直扎在苏荞心窝子上,她深吸一口气,什么都说不出来,说什么都是徒劳。
男人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西装,又变成衣冠楚楚的样子,没再看苏荞一眼,转身出了房间,带上了门。
门口传来说话声,苏荞没听清,也没心情听。
她蹲下身整理自己的药箱,里面的东西摔得七七八八,但都是可替代的。
她翻找了一下,看到那个木梳的时候,瞬间顿住。
是傅言修送给她的经络梳子,摔掉了一根齿。
她哆嗦着手拨开那些碎片,捡起梳子,拼了拼,没用。
苏荞冷不丁笑了,眼角一滴温热滑落。
连老天都在提醒她,该结束了。
苏荞再出去的时候,外边早就没人了。
她找到保洁,再三抱歉,“不好意思,里面摔了一些东西,麻烦您收拾一下。”
保洁大姐客客气气的,“没关系,我现在就去。”说着弯腰去拿东西,哎呀一声,“小姐,你的手受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