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很是担心,“可是二少,你这身体没人照顾怎么行呢?”
骨裂虽然不是大伤,但也得休养至少半个月。
“啧,是呢。”傅言修看上去也很发愁。
主仆二人一唱一和,苏荞就算是再傻也听出来了,淡淡地说一句,“请个护工就行了。”
又不是什么要死要活的伤。
“护工?”方正简直不能相信,苏荞竟然能说出这种话,“二少有洁癖,您知道的呀。”
让陌生人碰都不喜欢,更别说二十四小时被人照顾了。
苏荞抿唇,她决定不说话。
三人上车,直到傅言修的别墅,都没人再说话。
苏荞怕接话,她就被留下了,傅言修则不知道在生什么气,全程看着窗外,只给苏荞一个后脑勺。
到了别墅,方正赶紧下车去弄轮椅,弄好之后,就要伸手去搀扶傅言修。
傅言修一条腿架着,另一条还可以使劲,但方正伸过手去的时候,他直接拍开了,“我有洁癖!”
傅言修这话似是在警告,其实是在提醒。
方正立刻心领神会,“是是是。”然后赶紧催着苏荞过来,“苏小姐,您来吧?”
苏荞心里叹了口气,知道傅言修就是在作,一边走过去,一边说:“是,我是无菌的,我来吧。”
方正抿唇憋着笑,傅言修瞪了他一眼,他赶紧低下头。
苏荞搀着傅言修的胳膊,男人借着力,往外一挪,然后整个人都压在苏荞身上,手紧紧地搂着她的腰。
这架势,与其说是苏荞扶着他,不如说是,男人将她搂进了怀里。
苏荞的脸颊紧紧贴在傅言修的胸膛,坚实有力的心跳,在耳边咚咚地响。
震得她的脸颊都跟着烫了,下一秒那咚咚声又加快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