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老大庆王李琮冷哼道:
“还相处什么?人家好不容易出去了,还会回来吗?以后见面,多是在宫廷宴会,人家已经不会跟咱们坐一块了,这件事,说难听一点,是大宗嗣小宗,事实上呢,是李琩不认父皇了,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他这么一开头,这十六王宅,恐怕会有人效仿啊。”
这话一出口,其他人也是纷纷附和,赞成李琮的说法,试问,谁不想离开这鬼地方呢?只是没有想到办法,也没有李琩那份魄力。
太子李绍闻言,脸色愈发凝重。
是的,老大说的没错,十六个亲王里面,像李琩一样对权利没有兴趣的,不在少数,原因很简单,被圈禁的时间太久了,丧失了锐气,身边诸多兄弟,哪个不是骄奢浮华,只图享乐之辈。
也就只剩下自己,还惦记着祖宗江山社稷,牵挂着国事政务。
“诸位兄弟听我一言,”永王璘起身道:
“方才长兄说的没错,必是李琩在背后怂恿宁王,才上的这道奏疏,父皇是被蒙蔽了,咱们得说话呀,好让父皇知晓。”
“行!”老大李琮阴阳怪气道:“十六郎先上奏疏,我等随后便上。”
李璘一愣,望着大家看向自己的那一道道轻蔑眼神,心知说错话了,沮丧的一屁股坐下,不吭声了。
“哼!”老六荣王琬冷笑道:
“骨肉相残这种事,我是不打算掺和的,也不想见到,各有各的路走,十八郎既然这么选择了,那是人家的事,我们要担心的,是这里将来会发生什么?还会不会有谁,再琢磨出一个匪夷所思的法子,离开这里。”
说罢,只见他一拳捣在长几上,脸色忿然。
他这是发泄,自己的亲儿子住在百孙院,虽也能时常见面,但终究与生活在一起是不同的。
也就是说,亲爹李隆基不仅剥夺了他们的自由,还剥夺了他们父子之间的天伦之乐。
所以老六荣王琬,是真心羡慕李琩,甚至希望李琩出去之后,过的更好,别像自己一样,皇亲贵胄形同囚犯。
“好了好了,你们也不用乱猜,”二十二郎济王环道:
“谁怂恿谁,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十八哥今后不是父皇的儿子了,而是侄子,我猜呀,说不定有一门亲事,还在等着他呢。”
“你这话,才算是说明白了,”太子李绍点头道:
“有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