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你的威风,就敢出去说什么富贵前程!”
朱常洛微眯了眼,不多看他。
难道他不知道景阳宫上下当差的人,除了当初非要选个在内书堂读过书的伴读和王恭妃当年的老人,其余人都是什么货色、谁安排的吗?
“这几个奴婢犯了宫规,父皇从严惩治便是。”
朱常洛这回却不会保护他们,这些人被赶出宫去还是被打杀了,都是好事,虽然后续再添补的恐怕也都差不多。
没有明确地位之前,这些事都由不得朱常洛做主。
“管束不力,让奴婢在宫外口无遮拦,以致流言四起,谤朕德行!”朱翊钧寒声说道,“罚你禁足三月,闭门思过!”
朱常洛深吸一口气,再次抬起了头:“父皇此言,儿子不敢苟同!宫外流言谤君,这罪责,儿子担不起!”
“反了天了!”朱翊钧见不得他强势反驳,“不是你宫里的狗奴婢在外胡言乱语口无遮拦?”
“禁宫内外,消息往来何止儿子一宫几个德行不佳的奴婢?”朱常洛捡起身旁那个名册,“这么多人,父皇为何说得流言源头便是景阳宫?”
他刚扔过来的东西,能抵赖吗?
上面那么多的人,都是景阳宫的?
朱翊钧表情一僵之后,仍旧咬牙切齿地说:“你就没有半分过错?”
朱常洛气得肝疼,这是“抛开事实不谈”大法了?
我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