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有何高见?”
“陛下病重,些许匪贼,辽东官兵自当速速剿之,何必专门渎扰陛下?”高淮盯着他,“邢少保,依咱家之见,你自可传令孤山堡出兵剿匪。钱粮事,交给咱家便是。”
邢玠低下了头:“高公公的意思,本督知道了。虽只是匪患,贼势却已不小。若一击不能竟全功,恐流窜为患。还是让朝廷诸公商议好了剿匪方略,呈禀陛下圣裁为好。”
“你!”
高淮脸色顿时难看,邢玠却不必那么顾忌他。
本就是快要致仕的人了,邢玠还想回乡奉养老母。
看高淮气愤不已地离开,邢玠的眉头再次紧皱。
他到底为什么敢来这里劝自己专断行事?
钱粮事交给他好大的胆子无非想借机再加一份税收刮一番吧。
邢玠想了想,拟好题本之后又给礼部尚书余继登写了一封信。
朝鲜国主正在遵行的那道旨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