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非昔比。
那么廷推上,余继登更能影响的人是不是可以支持萧大亨、支持随后补位刑部尚书和其他职位的人,就是一個考验。
两人免不了要分一分的。
一个说未来首辅的位置是你的,一个要表达对沈一贯提携的感恩和依赖沈一贯对抗申时行、王锡爵的“忠心”。
发现已经正午了,田乐还没从慈庆宫出来,沈一贯的神情越发凝重。
难道还赐膳?
新朝圣眷最隆之外臣若是兵部尚书,那么许多人要坐不住了。
慈庆宫那边,田乐在推辞。
“殿下若只是关切军机,向臣遍咨诸边军务,那么多花些时间并无不妥。”田乐站在那揖礼,“今日后,殿下日召一臣,这才不会让臣难做。臣立身清白,自不惧攻讦。殿下此前天资虽卓成、处事则难断,众臣也只能先行揣度殿下脾性。然而兹事体大,殿下留臣太久,恐怕弊大于利。”
朱常洛和他聊了许久,受益匪浅。
现在见他要先告退离去,开口说道:“孤授你银章,可密揭奏事。”
“臣不能入阁,这样也会引众臣猜忌。臣只是敢于决断一些,朝野贤良不少,殿下何须擢臣入阁来宣示权柄?”田乐再推辞,“殿下已点明关键,只有内阁形势一改,殿下并不靠强压便让内阁俯首称臣,朝臣自知殿下手腕。”
“专设军务处呢?”
“那更是群情汹汹。播州刚平,内乱外患都算不得什么,何必专设军务处?臣既明殿下志气,还请殿下纳臣之见,缓缓图之。先待众臣慑服,以强主之姿登基。诏书明发天下之后,朝野皆知殿下将是明君伯乐,何愁千里马不至?”
朱常洛点了点头:“好!成敬,你专调田尔耕入宫随驾!廷推之后,谁是大司马荐举的,让田尔耕传信进来。”
“殿下”田乐还想劝。
“孤若是那般束手束脚,岂非什么事都要顾忌他们?”朱常洛这回坚决地拒绝了他,“孤第一个召你奏对,施恩于你有何不可?孤初登大位,着紧兵权有何不妥?谁若因此弹劾伱,孤便直言质问!”
笑了笑之后,朱常洛说道:“反正沈阁老借故举谋请补员,已经踏错。孤再施恩于你,他更会多想。你便先受些攻讦,只要孤在,你便无恙。”
田乐闻言一叹,再次弯腰行礼:“殿下既然这么说,那臣就先谢恩典了。诚哉此言,张阁老不是殿下,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