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装而来,暂时没有表露野心。继而,我们亦不必过多揣测。”
庞奇道:“那大人的打算是什么?”
萧尔沁若有举兵逼宫夺权之心,必会调动兵马随行。
而大军出动之下,肯定瞒不了人。如果漠北军动了,六大卫城的烽火必会预警。
烽火不燃,便说明各地驻军没有遇到任何威胁。
徐安听此,微微苦笑:“能有什么打算?见招拆招呗!首先是要处理那位麻烦的公主,她指明要让我去做擂主,也不知是何心思。走吧,回去再说。”
说着,便率先策马而去。
途中。
三人并行着,杨宣边骑马,边说道:“大人,据末将所知,昭安公主不无任性刁蛮,她突然闹出擂台招亲这么一出,还指明让你守擂,背后怕是有特意针对的意思。你是不是哪里得罪过她?”
“按理说,即便是需要人守擂,她也应该选武将。选你一介文官,那还不是针对?恐怕是有意让你上台挨打吧?”
杨宣并非蠢材,此番倒也猜出了萧安儿的意图。
徐安心思何其细腻,又怎会不知?
但严格说来,他并不认为自己何时有得罪过这位公主。
若有,那应该就是在秋茗馆那一回...
只是,他思来想去,那一回也不算得罪啊。
指出你的真实身份而已,还行了礼,这算得罪吗?
以徐sir的理解,这当然不算!
不过,看在萧安儿眼里,可就不一定了。
徐安心中了然,无奈笑道:“我哪敢得罪什么公主啊,不过,她自己认为我得罪了,那就是了。”
杨宣一愣:“那可就麻烦了呀。大人你虽身手不错,但若公主殿下刻意针对的话,你可没那么轻易脱身。单说一点,京都方圆千里,那得有多少适龄才俊?他们要逐个上台打你,而且是车轮战。你就是铁做的,那也得被打扁...”
这倒是一句实话。
就不说京都方圆百里了,仅仅京城的才俊,就数不胜数,让徐安一人独守擂台,怎么守得住?
虽说皇室会先经过一轮海选,才会打擂台。
但能入海选的,都是强中之首,徐sir就是铁打的,也无法守住。
令徐安闻言,愁眉不展。
庞奇有些担忧道:“这么说来,公主是有杀人之心啊...大人,依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