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药啊?”
徐安微叹一声,示意庞奇边走边说,道:“这还不明白吗?我有皇命在身,等同于钦差。逼我自裁,乃是折辱陛下颜面,必定惹来震怒。”
“公主虽表面跋扈,实则并非不知轻重。至少,在骆姿向她暗中表明厉害关系后,她已改变了主意。派一队禁军保护我,监视的作用大于保护,目的是为了防止我耍手段,推去这门差事。”
“此举等同给了我一块免死金牌...有禁卫贴身保护,京都之内敢动我之人,除了陛下还有谁?殿下这是切断了我所有退路啊,装受伤是装不了了,这个擂台是不上不行。而公主本想发难,后又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不外乎是听取了骆姿的建议,想在擂台上...再名正言顺地炮制我。”
庞奇也是有些智慧的,一点就通,听后有些诧异道:“啊?且不说公主因何要针对于大人你,就算她只是一时贪玩而为之,下官都可以理解。但骆郡主居然会向公主建言针对大人,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呀...”
“半个月前,若没有咱们,公主岂能安然无恙回来?公主回不来,骆家就得灭门!我们对罗郡主有如此大恩,她居然在以怨报德?”
徐安哑然失笑,又叹了一口气道:“你这是大智若愚吗?骆郡主有此建言,岂非已帮了本官?小公主跋扈无度,甚少有人能压得住她,但她对骆姿兄妹却极为信任,颇有言听计从之意。此番,骆姿建议她改在擂台上针对我,不是为我挡了面前这一劫吗?”
“擂台之上众目睽睽,天子也会驾临,本官上台比武,谁还敢当着皇帝的面杀我?但此时天子不在,以公主的脾气,她是绝对敢动手杀我的!骆姿劝她收手,改在擂台上暗中针对我,已是帮我无疑。”
庞奇眉头紧锁道:“话虽如此,但公主如今对你已是恨之入骨,擂台之上你并不好过,该如何应对?京都方圆千里内如此多的青年才俊,公主仅让你一人守复赛的擂台,这明显是想让你被活生生打死...”
徐安却浅笑,又恢复了往常那种沉稳淡定的姿态,道:“不急!其实一定要上台的话,也不是不可!骆郡主暗里帮了我这一遭,倒是让我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能在擂台上免死的绝招!”
“大人想如何免死?以公主今日之怒火,她肯定会私下交代参赛之人在台上对你动手!乃至于...会派禁卫伪装成选手参赛,上台打你...你有何绝招应对?”
“嘿嘿,山人自有妙计,庙堂多出诡谋!而本官这一自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