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当即敲锣,大喊道:“比武开始!”
话声刚落,楚天霸就举着巨斧横冲过来,势不可当,全场观众欢呼声雀起。
原以为这回徐安没理由拒绝比试了,谁知,这货竟又摆手打断道:“慢着,慢着!”
楚天霸止身,有些怒了,冷面道:“徐大人是来玩的,还是来拍马屁的?裁判官的铜锣已响,你还想等什么?”
徐安一脸正色道:“楚校尉稍安勿躁!本官虽不惯披甲,但也不能穿着朝服打架。否则,便是对陛下,对朝廷不敬。还请楚校尉稍待,让我换下官服。”
说完,也不管楚天霸是否同意,就动手解下官服。
微妙的是...
就在他脱衣的间隙,一块金质的令牌“很不小心”地从袖口掉出,哐当一声,竟是皇帝此前赐给他的禁军令牌。
而随着令牌的掉落,徐sir脸上便泛起了一抹“罪该万死”的表情。
俯身捡起令牌后,双手托举着,面向皇帝道:“微臣罪该万死!陛下赐我腰牌,允我掌一千禁卫调动之权,实乃隆恩浩荡。”
“持天子令牌,便等同于代天子持节,见令牌如见天子!而微臣不慎,竟致使腰牌掉落,已犯过失不敬之罪,请陛下治罪!”
这话说完,皇帝未及回应。
全场的欢呼声立止,数千观众开始神色各异起来,交头接耳。
欧阳晋身边的那名神秘女子,却忍不住哑然失笑,小声说道:“先生,这人好贱啊...竟想用这样的方法赢得比赛。”
“那令牌并非不慎掉落,而是他有意为之。他先是故作奉承,将皇后与众皇子都吹捧了一遍,营造出他与皇室众人私交很好的样子。再借以令牌,抛出“代天子持节”一说,企图不战而屈人之兵。”
“待天子持节,便是替陛下践行节操,代表陛下的脸面。换言之,他是带着陛下的脸面上台比武,那么...试问天下谁人敢真正赢他?赢了他,便是折辱陛下的面子。”
“你就是给那些参赛的才俊一百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全力出战啊...”
欧阳晋哈哈一笑,道:“要不,为师怎会说此子有些乖张智慧?京都才俊千千万,纵然是楚天霸来守这个擂台,也定然过不了几轮!负伤挨打,是在所难免的。而这厮巧用皇家之威,未战而屈人,乃为上策!”
“他手中令牌一出,再以一句“代天子持节”暗中威慑,谁还敢赢他?恐怕...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