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神清气爽,刚坐下喝了一口白粥,就忽听前院有人闯入的声音。
看门的侍女颇显焦急的声音传来:“哎,这位大人,都说了我家老爷和姑爷都尚未起身,你可不能乱闯啊...”
徐安放下手中的碗筷,眉头一皱,一大早的谁这么焦急?
回头一望之际,却见杨宣带着两三名禁卫自顾推门而入,也不管府中侍女的阻拦。
进门就大喊徐安的名字,略显迫切的样子。
这间小院并不大,从餐厅的门口往外望,便能见到院门。
徐安应了一句,招手道:“见仁,我在这。何事那么焦急?来,一起吃个早饭吧。”
杨宣扭头一望,见到徐安后,便风风火火小跑而来,拉住他就往外走,道:“出大事了,大人快跟我走。”
徐安却顿住脚步,道:“什么大事连早饭都不让人吃?先说。”
杨宣不作明言,凑近在他耳边低语起来。
一开始徐安倒是淡定,但随着杨宣的话说完,他的脸色便变干起来,大惊道:“什么?”
随后,立马急步出门而去。
几人刚走。
苏喆就从后院的拐角处出现,身后跟着一名蒙面的黑衣人。
二人望着徐安几人远去的背影,苏喆目现寒光,沉声道:“消息属实?”
身后黑衣人拱手回道:“千真万确!且行刺手法,与当年针对徐氏时如出一辙。不出意外,绝对是同一伙人所为。”
“好,知道了。按兵不动,等我指示。退下!”
“是!”
黑衣人退去。
独留苏喆一人于小雨中负手而立,却是一脸深邃之色。
大约半分钟后,这位明面上纵横扬州商界数十载的老商贾,又现出那副人畜无害而心机浅薄的样子。
哼着小曲,走进餐厅,心情大为愉悦。
另一边。
在急速赶往皇宫的马车上,徐安目现凝重,问道:“到底怎么回事?细细说来!”
杨宣肃然道:“昨夜雨落之时,京中再现血案。七大皇子几乎同时遭遇行刺,后宫大乱。皇后銮驾被扰,一夜醒来,竟发现内侍监正的头颅摆在她的凤案上,以至受惊昏厥。”
“竖在公主招亲擂台上的那面皇室锦旗,被人泼以狗血辱之。好好的招亲会...冲喜却变作了冲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