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是容许他们谈完之后,才命人将徐安押入诏狱...
难道皇帝是个昏君?
显然不是。
但他到底在等待什么?
另外,漠北王萧尔沁在整个棋局当中是何角色?
他当真已被萧尔康所杀,顶替了身份?
恐怕也没那么简单!
而吴应雄在言明要将罪责推到自己身上后,又另有交代:要徐安设法将萧尔康送往景国。
为何是景国?
这似乎在暗示着,萧尔康兄弟与景国有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关联?
徐安沉默了良久,心中不断权衡揣度着。
半晌后,才道:“吴相说得对,我在你面前确实别无选择。但在我答应你之前,可不可以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吴应雄背负着双手,干脆道:“问!”
“漠北王现在在何处?你既与萧尔康是一伙的,且相互包庇,那么应该不会对他有杀心吧?”
“不知道。据我的人来报,他离开铜牛县后遭遇了袭击,如今下落不明。但可以明确告诉你,不是先太子所为。”
“什么?不是萧尔康干的?也就是说,他在梅庄所说的...其实并非完全是真话,仍有隐瞒?在你们背后,还有其他人在介入此事?”
“是。”
“他是谁?”
这个问题,吴应雄却没有直言,浅笑两声后,道:“以你现在的本事,还不宜过早知道他是谁。但我已经给过你提示,你可以在那里...找到他。另外,此人也与敬远案有关。你的第二个问题呢?”
徐安黑着脸,对于吴应雄的刻意隐瞒有些微词,道:“武德海是不是你的人?我第一次见驾时,他看似自然,实则是在刻意向我透露骆英负伤一事,企图让骆家牵涉进御史案中。你们想对付骆家?还有,漠北王是在何处遇袭?我要找到他!”
吴应雄听此,面色忽闪,摆了摆长袖道:“你这是三个问题了。不过,见你还算识趣,本相倒也不吝相告。武德海不是我的人,这条阉狗的主人...若无意外,与袭击漠北王之主谋是同一人。”
“什么?”
“你很惊讶?那不妨再让你惊讶些,如果本相猜得没错,先太子肯定跟你说...京中七大皇子都是被他刺杀的,而他此举的目的是给小皇孙上位扫清障碍,对吗?但实情是,先太子不是凶手!真正的行刺者...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