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到要改姓的程度。
“其实我觉得让胡哥认你当义父挺好的。”出来以后,陈举笑道:“那样他就是我大侄子,我就比较好开口让他把小卫官让给我。”
“那我要让他给驻所的饭菜多加点肉。”大春朴素地许愿道。
“还是想想正事儿吧。”梁岳赶紧制止了他们,道:“咱们这次虽然打退了邹淮南,可临门街的事情还是没有解决,说不定那些人以后会有别的阴招。”
“总这样下去确实不是办法。”陈举点头道。
“听酒馆的老两口说,这件事是南方来的富商收购临门街的商铺失败,才引出这一系列事情。我们想要守卫临门街的安宁,恐怕还是得搞清楚背后原因,对方究竟为什么非要逼走原有的商户?”梁岳说话的同时,眉峰微微聚起,觉得稍有些棘手。
这确实不像是他们几名御都卫能接触的层面。
可是除了他们,眼下又有谁会去在乎那些临门街的老街坊呢?那对无助的老夫妻只是想守住祖产,却受到几次三番的袭扰。
若是没人管没人问,那世道岂不都要让恶人占了去。
至少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梁岳想要对他们施以援手。而第一步,就是要先了解清楚内里的情况,不能盲目出手。
“说起来,前两日好像族中也有人让我家在南城购买一些房产商铺,这种情况,多半是有什么大动作。”陈举忽然道。
“能打探到内情吗?”梁岳看向他。
“我爹娘八成不会告诉我,嘿嘿,不过我可以找我的狐朋狗友打听一下。”陈举打了个响指,道:“明日我去红袖坊摆一桌酒,你随我一起赴宴吧。”
在西市靠近南城的区域,有一座松林坊。
此间林木掩映,居民极少,只有数十座豪华气派的大宅。其中一栋外面还有身着御都卫服饰的官兵内外巡逻,守卫森严。
正是御都卫南城大统领邹放的府邸。
后院卧室内,邹淮南盘腿坐在床榻上,神情颇有些郁闷。
房间内还有四五名平时跟他一起厮混的正卫和从卫,将他围在中间,都是一脸谄媚。
“看到邹少你没事,我们也就放心了。”一名正卫慷慨说道,“你都不知道,听说你受伤时候我有多担心。”
“我伤得不重,回来吃点药也就好了。可是今天在临门街,实在是把脸丢到了姥姥家。”邹淮南目光阴沉,“被一個从卫当街打伤,以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