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我香蕉可以管烧心。”逄春随手一摸,果然就摸出一根香蕉,“所以每次都给我准备一根。”
“嚯。”陈举不由得一笑,“你还真是钟爱这些又软又黄的东西。”
“等等”梁岳却突然一抬手,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有精芒明灭:“我好像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了?”陈举纳闷问道。
“我知道下毒的手法了!”梁岳不知是自语还是回答地说了一句。
“什么下毒?你要毒谁?”陈举惊疑。
“哎呀,你别打扰他。”逄春揽住陈举,将他推开。
他虽然也不知道梁岳在干嘛,但是看这样子就知道他在思考。
思考,对逄春来说是一种很崇高的行为。
等梁岳结束思考,也没有对二人做任何解释,而是转身就跑,只给二人留下一句:“我出去一趟,你们继续巡街,不用等我了!”
只留下一头雾水的高矮二人,在街头的风中双双凌乱。
诛邪司因为是新成立的,所以在诸衙门汇集的朝天坊里处于外围。门脸不大,看起来就是一座黑瓦白檐的庭院,隐在青葱树冠之中。
毕竟在这最靠近皇城的寸土寸金的地段,想突然找一个合适又开阔的选址也不容易。
梁岳从城南赶到城北,即使是他脚程不慢,也走了好一阵子。人声喧闹的天街到了朝天坊这一段,就开始逐渐素净,渐渐连个行人都没有了,只剩官府车马。
城北是近天子之地,达官贵人无数,谁没事敢来这里聒噪?
可诛邪衙门外面却正相反。
梁岳一靠近,就被惊到了。
在悬着“诛邪司”三字金匾的衙门口外,三三两两地围拢着一大群人,百来个的样子。这些人皆是看起来十五岁到五十岁之间的男子,个个都衣着华服、非富即贵的模样,不知道是在这里做什么。
梁岳绕开人群,凑到门房处,唤道:“劳烦通禀,我想见诛邪司行走、闻一凡。”
“哦?”门房内是一名看起来五十岁左右,头发乱蓬蓬、有酒糟鼻子的胖老头儿,他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梁岳,道:“找闻姑娘?”
“对。”梁岳应道。
“那边儿排队吧。”胖老头儿下巴一扬,指着那方围拢的人群,“让开点儿门口啊,别耽误正常通行。”
“不是,排什么队?”梁岳看了一眼旁边那些街溜子似的人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