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又不可能说,于是他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关你屁事?”
谁知这一句话,对方猛然暴起。
那大汉好像只迈了一步,就已经来到了他的身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问道:“我问你上山干嘛去了!”
这大汉自然就是酒馆里的伙计,大虎。
他在这山路下等候了半天,连个上山下山的人都没有,更别提年轻人了。杏花山荒凉少行人,没有路人也是正常的。
不过这样也好,可以排除很多干扰选项。
刚好此时一個年轻人走下山来,观其气血正是武者,大虎自然觉得此人很有可能就是目标。
眼见这汉子没来由得如此凶蛮,邹淮南的气势瞬间被压制,一股熟悉的感觉笼罩心头。
“等等!听我说!”上一次连自己爹是谁都没说清楚,就已经被人下了黑手,所以这一次他使尽浑身力气,高呼道:“我爹是御都卫南衙大统领,我师父就在山上,伱知不知道他有多厉害?”
总算是喊出来了,他内心松了口气,这下没事了吧?
这话听在大虎耳中,瞬间提炼出了两句重点。
我爹是御都卫大统领
我有很厉害的师父在山上
他平生本就最恨官差。
何况邹淮南还说师父就在山上,那自然没跑了。
不是你还是谁?
这两句话,每一句都是取死之道!
嘭。
云止观内,梁岳再度重重地摔在地上。
不论怎么样,都无法突破小道士的防御,他的那把石剑好像就是能够瞬间出现在任何地方,最简单的格挡、反击,让自己束手无策。
就好像是一种规则。
地面都已经被砸得龟裂,他感觉到周身骨头好似散架一般,不知道断了多少根。
没等他来得及喊痛,就是又一片点金兰的叶片喂到嘴里。
“这东西怎么生长得这么快?”梁岳哀嚎一声。
他甚至已经怀疑人生到了“若是没有点金兰的花叶,是不是就不用挨这么多打”的地步。
“你要庆幸我有灵药催仙散,能加速点金兰生长花叶,你才能恢复这么快。”王汝邻在一旁说道:“当年我锤炼剑心的时候,全靠肉身一天天的恢复,比你多花了不知多少时间养伤。”
“师父你当年锤炼剑心,也是这样一次次挨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