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洪老大是一诺千金之辈。”
这样一来,这场宴席才算是平静下来,吃完之后,梁岳便离开这个诡异的地方。
看着他的背影离开洪府大门,虎堂堂主洪喜才道出自己的疑惑。
“义父,他不过是一个从卫,就算是在刑部与诛邪衙门中有几分人脉,也不值得咱们如此惧怕吧?何况这人脉也不知能用几次,咱们这般低三下四是为什么?”他不解地问道。
方才若是梁岳不阻拦,他和白止善的手指可就真得切了。
洪老大的神情绝对不是作假。
“你们不知道也属正常,我无论如何都要让他原谅你们,这是在救你们!以他们兄弟俩的背景,咱们若不取得他的谅解,说不定真是灭顶之灾。”洪饮胜的表情略微舒缓,缓缓说道:“他们兄弟俩背后真正的靠山,极可能是梁辅国!”
梁岳自是不知道自己何时与左相大人扯上关系。
又过了两日,一个重大的日子便已到来。
御都卫南衙校场之上,旌旗招展,随风猎猎。
今天正是转正的武道考核之日。
四周执坚披锐的御都卫列阵环绕,正面高台最上方中央的位置,是一名身着轻甲、罩红披风的中年男子,身姿挺拔如枪,面色黧黑,眉眼犀利、威压深重。
正是御都卫南城大统领,邹放。
这位曾经随着定钩王征战南乡国,立下不俗战功的骑将,如今作为御都卫统领坐镇神都一隅。
在台子的下方位置,胡铁汉带着福康坊的三小只坐在一起,回头看了看邹放的神情,他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邹统领看起来不大高兴啊”老胡喃喃道:“今日的考核怕是不妙,你们两个一会儿都小心点。”
“是啊。”陈举回头望了一眼,也道:“他这表情怎么跟死了爹一样?”
逄春接道:“他这种人也不一定多孝顺,我倒觉得像是死了儿子一样。”
“甭管他家里死了什么人,咱们确实都得警醒一些。”梁岳道:“尤其之前和邹淮南有过冲突,这段时间他一直没来报复,还怪不安稳的。”
“这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给你们明着使手段,最多暗中下一些小绊子。”胡铁汉提醒道:“你们两个万万要加以提防。”
梁岳看着前方的校场,深吸口气,道:“好!”
期盼了已久的转正之机就在眼前,不论会有什么困难,他绝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