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准几年以后,这隆桓岛的大好基业,就会变成凌家之物。”
“所以只能委屈你一回了!”
邬绣清面色惨变,颤声说着:“你让我去陪那个恶心的老鬼睡觉?他都已经没几年好活了!”
“大小姐,这样不是正好吗?”
邬景宏低声道:“只要天阳长老寿尽坐化,你依旧可以得回自由之身的,以后还能继续为家族效力。”
邬绣清顿时怒了,狠狠地瞪着邬沧琅,厉声叱道:
“那你怎么不让伱自己的女儿去牺牲?就非得是我吗?”
“因为她们的资质都不行,卖不出好价钱!”
此时的邬沧琅也不再装了,声音显得无比冷酷:
“你是族里最出色的女修,天阳长老指名要你,这就是你的机会!”
“能够为家族牺牲,这是多大的荣耀,你既然享受了家族的资源和培养机会,就应当时刻以家族利益为重!”
“你、你混蛋”
邬绣清身躯晃了晃,只觉得一阵深深地无力感袭来。
没想到自己已是筑基修士,在很多小家族里都可以成为顶梁柱的存在,居然都逃脱不了成为棋子牺牲品的命运。
在邬沧琅心意已决的情况下,家族内部恐怕已不会有人愿意为邬绣清说话,包括她的父母在内,毕竟他们连筑基都不是,毫无话语权可言。
邬沧琅再度叹了口气,态度软化几分:
“清儿,不要怪大伯心狠,为了我们邬家基业的存续,只能出此下策!”
“不如这样好了,等天阳长老出手摧毁了凌家,那禅心岛就是你的道场,将来我寿尽坐化之后,家主之位也可以是你的,这样总行了吧?”
邬沧琅成为家主已不是一天两天,对画饼许愿这种事情自然是轻车熟路。
他心底甚至还琢磨着,干脆召开一次家族高层长老会议,公开确立邬绣清的家主继承人身份,以此安抚她的情绪,让她心甘情愿地去嫁给天阳长老。
与此同时,家族在天阳长老那边也就有了话说:这是我邬家最出色的族女,下代家主继承人,如今过来给你当了小妾,你总得加点好处吧?
想睡邬家的下一代家主,得加钱!
这就是邬沧琅的盘算,既然事情已经不可避免,那就要争取利益最大化,从那個天阳长老身上压榨出尽可能多的好处来,才对得起邬家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