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干就好了。”克劳迪娅说。
“行。”
“别紧张,还有我在呢。”
“你这话说得,我彻底成了你包养的小白脸了。”
格里安一副今晚全听你指挥的表情。
粗略观察了一番房间布局,脑中开始构思,如果打起来了,自己应该往哪跑,往哪躲。
他是屋子里唯一一个普通人,平时再能装逼,现在也得收着。
说到这,他也是刚刚才意识到,克劳迪娅是“重塑者”。
以前,他不是没想过这种可能性。但他那能感知到人类灵魂的能力误导了他,他看克劳迪娅的灵魂跟普通人丝毫不差。时间久了,他默认克劳迪娅是个关系网很复杂的普通人。
可见到黑牙,他发现,“重塑者”与“普通人”的灵魂在他眼里一模一样,看不出区别。
再结合克劳迪娅说过的话,他终于确定,克劳迪娅就是“重塑者”。
“对了,这儿是墙花最隐蔽的地方,上次用来招待人,还是有科隆警察厅的人来了。”
从负一层到这儿,一路上,克劳迪娅都走在最前面,对“二十三”介绍墙花的概况。
从创建初衷,到经营时间。
她像个解说员,对廊道中的壁灯都能做一番讲解,生怕“二十三”难缠的家伙们挑出毛病。
即便科隆大教堂颁布的诸多赏金,都由墙花完成。
她的介绍中,墙花有灰色的委托,也有无边无际的美丽,主要收入来自正常的吃喝玩乐。
她的意思很明显——
墙花不会有魔鬼,劳烦各位操心了,别想在魔鬼方面抓到墙花的把柄。至于其他的,应该也不是你们负责吧?
但其中一个姿态有些阴柔的男人,故意挑刺,姿态摇摇晃晃揶揄:
“要是这么说,老板您是认为,我们是故意来挑事的?黑牙,你不是一直都说墙花特别有待客之道吗?怎么一上来就开始对我们阴阳怪气的。”
说话时,他的声音丝绸般柔软,带着不易察觉的威慑力。
这种人没有明确的恶意,仅以恶心人为目标。若心态不好,他们就会折磨你的意志,损害你的神经,把你弄得极度紧张。
可在座的个位没有善茬,格里安也不会让克劳迪娅无缘无故被指责。
“您说笑了。”
他接替克劳迪娅回复,手上灵活擦拭杯子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