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来个格里安与克劳迪娅的合照,画技一般,凑合看吧,能看出是欧洲人就行。
至于格里安的头发长度,我画了短头发版本,不是很喜欢,感觉没有长头发符合我心里的形象,后续剧情应该会让格里安一直留着头发,达到这种长度。
(以下正文)
格里安接过黑德维希递过来的杯子,为自己倒了杯水,又给黑德维希面前的豁口杯子满上。
好吧,主要是黑德维希手上还拿着他的土制手榴弹呢,那样子,就仿佛他随时会拉开保险,跟格里安同归于尽。
您跟酒保挺配的,格里安想,要是酒保没死,您二位可以组成个手榴弹小队。
对于酒保弗莱迪的遭遇与死亡,格里安没有太大的感触。
别提仅是相处了几小时的人,就算是几天,几星期,他也不会感到多悲伤。
在格里安的思维中,人的死亡比暴风雪来得都要快。
死亡会忽然从各种独辟蹊径的地方出现,在家里,在街上,乃至床上。人类随时随地都会死,因各种可笑的、滑稽的理由。
而且,在下城区一下死了那么多人以后,短时间内,他不会对个体的消亡感到太震惊。
“我真是生怕您的手榴弹忽然爆炸。”
格里安扫了眼墙壁上琳琅满目的武器。冷兵器有匕首、长剑、短刀、弓箭、盾牌,热兵器几乎涵盖了目前的全部小型枪械,令人不由产生一种敬畏之情。
然而,这些武器挂在这样一个破败的小屋里,显得格外古怪和不合时宜。
任谁都想不到,在这挂满蜘蛛网,连个煤气灯都没有的屋子里,每面墙上都武器,还有
玻璃瓶?
仅靠着煤油灯的光,格里安不太能看清那些瓶瓶罐罐都是什么,看起来像是墨水瓶,也许里面是空的,或者是制作武器的原材料,总不能是香水吧?讲实话,跟爱河香水店的瓶子很像呢。
“放心,它们都很安全,”黑德维希说,“它们不是普通的自制手榴弹。每个来我家做客的人都会担心安全问题。”
“但住在武器库里也令人胆战心惊。”
这些枪械难道也是他自己做的吗?格里安好奇。
“那我宁可住在堑壕中,也不愿意被佐默家族的牲口们找上门。”
“但您还是让我进来了。”
格里安微笑,摆弄着烧焦的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