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的流逝,在未来的某一天自己将会彻底忘记这穷苦之地。
“安德森,你为了将我拉到麻木不仁的轨道上,可真是想尽了办法啊。”
“我觉得,我还是蛮循序渐进的,只是两个人的死亡罢了。”安德森说,“我如果直接让您选择魔鬼甲胄的实验地点岂不是更残忍?您看,现在的选择题多简单,只要您杀了小男友。剩下的一切都会随之消散。下城区不会再有人员伤亡。而代价,也仅仅是您的小男友还有他的孩子。”
“把纯粹的屠杀改成列车难题,我还得感谢你,是吗?”
“我可没有那么高深的想法。我只是觉得,小姐您总得亲手感受一下杀人后,血液顺着刀柄流下来的感觉。”
安德森握住妮卡的手,刀柄自然而然滑入妮卡掌心。
“上吧,小姐。您知道吗,捅下去的那一刻,黝黯血管里流得通畅的血液会顺着刀柄向下,您会感觉到温热而黏腻。别紧张,总会有一个开始,您总不能结婚后给您丈夫的政治生涯拖后腿吧?”
“我不会结婚。”
“好吧好吧,小女孩总是这样的,您母亲不也说不结婚,然后从乡下跑出来给侯爵大人当女仆,最后跟侯爵大人生下来了您吗?这跟结婚有什么区别?不过讲实话,与其给乡下的贱民当老婆,还不如给贵族当情妇呢。”
“你!”
安德森无所谓妮卡的态度,继续说道:“也是,这种亲手杀了小情人的举动,对您来说也很是残忍,所以距离魔鬼甲胄回来的这段时间,您可以想一想。”
“魔鬼甲胄的测试也是为了你们那伟大的计划吗?建立理想国。魔鬼,黄金这都是你们计划的一部分吗?”
妮卡转变话题,拖延着时间。
这么一会儿,她想通了,不应该再纠结安德森的坏心思,而是该尽量多套出些有用消息,然后让身后的麦考林带着消息离开。
至于如何让麦考林离开,她已经想好了对策。
“小姐您比我想象中知道的要多啊,”作为年纪都能给妮卡当父亲的男人,安德森当然听得出来,妮卡在套话,“您还知道什么?”
“格里安佐默。”
妮卡还是太年轻,明明是她在套话,却被人骑着鼻子走了。
“连这个都知道”
就说不能让莫妮卡经常出入侯爵大人的办公室,安德森想,不对啊,讨论格里安佐默的部分是在教廷举行的,她上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