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我的人从不吝啬。”
“可您还是将这里打造得密不透风——”格里安撇了眼头顶的通风窗,“在绝对密闭的环境下,每个囚犯都不开心,我认为这完全会影响实验结果,因此本着希望您的实验能够成功的美好愿望,我就出门溜达了一下。”
“这是个很好的解释,但我依旧无法容忍你脱离了我的掌控。”
格里安一言不发,感受到一股不妙的氛围。
连接到美狄亚的“通路”后,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冲动,不介意现在就开始行动,掀起一场足以震撼整座岛屿的风暴。
但若是如此,恐怕监狱里的人都得遭殃
他们死了是小事,独立战争少了战斗力才是大问题。
“那您是打算?”格里安打算再看看情况。
阿道夫的笑意更浓,眼角却渗出泪水,血泪。
她开始颤抖,衣服下鼓起一个个拳头大小的肉包。
一声闷响,她的衣服炸裂,身体皮肤一块块剥落。
先是从手指开始,血珠不断渗出,汇聚成一条条恐怖的血线,接着,手臂上的皮肤也如腐朽的纸张纷纷掉落。
脸部的皮肤也未能幸免,额头、眼皮、面颊
紧绷的皮肤耷拉下来,露出森森的牙床和不停抽搐的肌肉。头发也随着皮肤的脱落而凌乱地散落。
她脚下,脱落的皮肤堆积在地上,相互黏合,具有自我意识般平铺,蔓延。
-----------------
-----------------
牢房大门的嘎吱声在寂静中回荡,像是某种不祥的鼓点。
“麋鹿”烦躁地翻了个身,从那简陋得几乎不能称之为床的草堆上艰难地坐起。
忽然,像是有无数疯狂的蚂蚁在骨头缝里拼命爬动,麻痒中带着刺痛的感觉让他几欲抓狂。
他狠狠地甩了甩头,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打算开始骂街,减缓痛苦。
“我操”
牢房对面,墙壁正在“生长”。
不,是砖石表面正在被某种东西缓慢地、无声地吞噬。
那东西带着人类皮肤的粗糙质感,灰白色,没有厚度,却充满了令人作呕的活力。
它爬满了每块砖石,填满了每一道缝隙,连铁门上的锈迹都被覆盖。
“我操了,这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