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不等秦渊回话，皮夫人冷不丁插话：
“我听说这次因为直供部队油标准要求极高，放眼全国有资质的企业不超过二十家。”
“不知金鼎有没有资质？”
皮局长疑惑的看了眼妻子，不明白她怎么突然插话。
秦渊敏锐的觉察到皮夫人话中的不善，笑眯眯道：“金鼎从一开始成立公司建造的生产车间就是按着顶格标准来的，所以想来不会辜负李书记信任。”
金鼎甚至还有分部门专门负责生产飞机燃料，生产区区柴油，小菜一碟。
“原来如此，金鼎的实力果然不俗。”皮夫人呵呵一笑不再说话。
李书记扫了一眼皮夫人，冲着秦渊笑容灿烂，“秦总，合作愉快。”
秦渊跟李书记握手。
一项重大项目便在几人三言两语间定下了中标人选。
皮夫人欲言又止，最终被皮局长眼神制止，什么都没说。
这一幕落在李书记眼中，心里说不上什么感觉，只想尽快找大师私下确认下，对他们下手的是不是老皮。
一场晚宴吃的在场各有心思，结束后又随意聊了两句便散场。
李书记估摸着秦渊应该到家了，便打来电话。
“秦大师，您看那黑手是不是老皮？”说这话时，李书记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不是。”秦渊声音果断。
李书记心中窃喜，太好了。
然而他还没高兴三秒，就听秦渊又道：“不过跟他夫人宁姝脱不了干系。”
李夫人也在一旁，秦渊问：“宁姝跟你上楼后是不是特别关心那盆杜鹃？”
“是，我们经常一块买花，我也没多想。”李夫人呐呐的说。
她一脸不可置信，“她、她到底为什么要害我们？我跟老李哪儿得罪过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