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渊伸手把它拿起来。
灵力突然侵入娃娃体内,把藏在深处的最后一丝阴煞之气揪出来消灭。
陶瓷娃娃瞬间变成一个纸扎的娃娃。
上面用樱花语写着许多字。
秦渊回到院中。
“已经清除干净了。”
张宇翔注意到秦渊手中的东西,脸色不太好看。
“大师,您手中拿的东西不会就是那个娃娃吧?”
竟然是纸扎的!
秦渊也没有瞒他,“是。”
张宇翔吓得嗷的一声,赶忙扯出贴身佩戴的符箓捏在手中。
华夏人不怕国外那些什么妖魔鬼怪,但对本土的一些东西有天生的敬畏之情。
要不是有秦渊在,张宇翔吓得得昏过去。
张父恨铁不成钢的瞪了一眼儿子,没出息。
“大师,今晚辛苦您了。”
张父邀请秦渊进去,“我这儿有好茶,不知大师是否有空品鉴一番?”
本来半夜过来都有点困,刚才那一下直接把他们都吓精神了。
张父其实也有点被吓到,不过他毕竟在商界纵横多年,不至于跟儿子一样情绪溢于言表。
秦渊正好也在等易熙那边消息,闻言也没有客气。
“大师,不知您看不看风水?”
张父对茶颇有研究,冲泡时一连串的动作行云流水,看的人赏心悦目。
“不瞒你说,最近我们商场不知为何事情频发,我正好想请懂的大师看看。”
张父把一杯茶递给秦渊,说出自己的打算。
他们张家在金陵说不上多显赫。
但金陵好几个大型商场全都是张家的,人脉之广泛自不用说。
他有此意后也打听过,但请一次大师价格不低,也不知谁有真本事。
便一直耽搁。
直到今天,张父想的简单,这位大师能给儿子看好,风水肯定也不在话下。
张父见秦渊不答,心中有些忐忑,“酬劳按市场价再加一成,我绝不会让大师您吃亏。”
秦渊喝了一口茶,点点头,“黄山毛尖,张先生泡茶手艺颇有造诣。”
张父没想到大师竟然还对茶有研究,顿时觉得更加亲近。
“大师谬赞了。”
“可以,不过最近两天不行,需要另外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