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a市的。”
苏莺顿了下,偷偷的看了眼身旁的男人。
薄煜捕捉到她的眼神,嗤笑:“看我做什么继续说啊,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苏莺又眨了眨眼,这才继续:“我那时候观察过景少,总觉得景少有那么点斯文败类的感觉,就是蔫坏的那种,虽然面上看着温文尔雅,但就觉得他一肚子坏水时时刻刻想着算计人,像是那种拖着长尾巴满腹心机的红毛狐狸。”
“他戴上眼镜后更显得温和,但我就觉得他戴着眼镜穿着西装整个人都透着危险的感觉,像是明明白白的告诉我,这人是个衣冠禽兽似的。”
苏莺摆摆手:“我是选男人,又不是要自己发疯,枕边人是芝麻馅汤圆真的很累的。”
“我自己都是芝麻馅汤圆了,可不希望对方也是。”
顾承景:“”
顾承景很想说点什么为自己平反,但苏莺说的这些却又一点错都没有,直接让他被噎住了,哑口无言,脸色都颇为古怪,脸上那层温和的笑都险些挂不住了。
“噗”
秦墨憋不住了,整张脸都憋红了还是没能憋住。
“该说不说苏小姐你看人挺准的啊,承景就是这么个东西。”
“我一直就说他这名字起的特别好,‘顾承景’“成精”,这谐音,可不就是他吗,小心思一套一套的,跟他谈个合作恨不能把合作商绕里面出不来,没有人能从他的谈判桌上走下来。”
顾承景笑不出来,深吸一口气,踩了身旁还在狂笑的秦墨一脚。
秦墨“嘶”了一声,果然停了笑,就听顾承景问:“苏小姐,你是因为这种原因排除掉了我?我觉得我这样就被你pass实在是有点冤,毕竟阿煜也是这么个黑心的芝麻汤圆。”
不止薄煜,秦墨也是个黑心芝麻汤圆,他们这种大家族出来的没有一个简单的,真要是白心儿的早被人玩死了。
苏莺看了眼身旁的男人,似乎也觉得有些无言。
“景少这件事就说错了,薄先生是什么颜色都有。”
简直堪称“五毒俱全”啊,心思重,爱猜忌,占有欲强,阴晴不定,放外面哪哪儿都是个大雷,可偏偏这男人就是有一种特殊的魅力吸引她。
怎么说呢,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景少的家庭环境有点劝退,薄先生就不一样了,薄先生可以说是孤身一人,他与宋家虽然算是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