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薄煜眸光沉冷:“陆南溪,别忘了你自己到底是什么身份。”
这话,已经明晃晃的告诉她,他薄煜,选了苏莺。
薄煜都不肯管他,一旁的人看热闹却也不敢大声议论,倒是秦墨跟顾承景在旁边一唱一和嘲讽。
都到这份儿上了,只能真的当个笑话了。
陆南溪最终还是换上了红顶会馆美人鱼的舞服,金色的舞服套在身上贴合曲线,她虽然不如苏莺美貌但身材却是有料的。
在水下舞蹈时虽然跳的不是多好却也没人敢说什么。
从水下爬出来的陆南溪不受控制的连着打了几个喷嚏,面色潮红已经脚步不稳,病歪歪的样子。
沈章生立刻抱起陆南溪匆忙离开,看也不看现场众人一眼。
薄煜还是那副冷淡模样,毫不在意陆南溪。
在场众人都明白了薄煜的态度,这位陆小姐怕是已经不得宠了,往后的薄太太也定不会是那位自卖自夸的陆小姐。
这些众人心知肚明,但有些事不能摆到明面上,大家都清楚薄煜护短,他虽然对陆南溪不耐但不代表能容忍旁的人欺辱陆南溪。
由着陆南溪这样折腾一番,这次聚会的闹剧也圆满落幕。
红顶会馆门外。
薄煜倚靠在车边,面上隐有不耐,长指夹着香烟掸了掸烟灰。
顾承景转着车钥匙走过来随口问了句:“你家那位,会算牌?”
这问的是苏莺。
“你早知道她会算牌所以完全不担心她?倒是白让我紧张一场。”顾承景啧了一声,却听到男人淡淡回应。
“我并不知道她会算牌。”
顾承景默然:“那你”
薄煜已经瞥见那道窈窕的身影缓缓走来,他淡淡道:“如果连陆南溪也解决不掉,那就是没有任何价值,我这里不需要只有脸蛋的花瓶。”
花瓶可以当情人,但薄太太却不能只是花瓶,这是他的原则问题。
顾承景这一刻是真觉得薄煜够狠。
如果今晚苏莺不会算牌真的输给陆南溪,那今晚发烧重病丢脸被嘲笑的人就会换作是苏莺。
此刻他是真为苏莺捏了把汗。
苏莺已经抱着几个大袋子走出来,笑吟吟的,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像是眼底藏着小星星,璀璨耀眼,与在包厢皮笑肉不笑的模样全然不同。
顾承景愣了下,苏莺已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