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父面色更白了,他这么想进薄氏就是看中薄氏的钱,他没少偷偷挪用公款,分公司经理已抖得像筛糠一样。很明显,两人在财务方面都不清白。
“我说,我说!”宋父终于撑不住了,急切地喊道:“署名宋宴的那些报告都是苏莺写的。我只是想栽培栽培阿宴,他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一时糊涂,求您看在我劳苦功高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劳苦功高?”薄煜上下打量宋父,徐徐说道:“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让你们在薄氏挂名,给了宋宴进入薄氏的机会,可你们在其中什么时候算得上是劳苦功高?抢别人功劳抢得这么顺手,应该是惯犯吧?你们从苏莺手里究竟抢了多少合同?”
宋父浑身一颤,冷汗尽数往外冒。
这件事经不起查,因为薄煜猜得没错,他的确是惯犯!
薄煜若是派人去查,很多事都捂不住。
宋父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分公司经理扑通一声跪下,开始哭嚎求饶。
宋宴茫然地看着两人,神情呆滞,已经吓得魂魄出窍。
办公室里非常吵闹。
薄煜本就森冷的面色显得越发难看,厌恶地扫了三人一眼,起身说道:“去医院。”
苏莺拜托护士帮自己买了果篮,手里把玩着根香蕉,脸上明显带着笑意。
水果不是自己吃的,是帮某个人准备的。她在等。
这场谈判绝对进行不到最后,薄煜一定会来找她的,他一定很快就能明白过来,这次的事是她故意算计的。
因为宋家父子要算计她,她就拿着几百亿的合同来算计回去,她相信这笔数额哪怕是薄煜都不能不重视。
下午四点多,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看见缓缓走进病房的薄煜,苏莺半靠着枕头的身体一瞬间有些僵硬,然后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
“小叔叔你终于来了。”她点点头,打了一声招呼,脸上笑意柔柔的。
男人微微颔首,早就知道苏莺没有病,全都是装的。
薄煜盯着苏莺几秒方才开口:“你又在演戏。”
苏莺坦诚道:“我是故意的。”
果然,听他这样说,薄煜不由眯眸。
“理由。”
他并未发怒,但是身上的冷意却毫无收敛。
“这次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是你觉得我会偏心宋家父子。”薄煜把话题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