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校长画像的墙壁了。
但,这怎么可能是一位最伟大的巫师的住所呢?
在念着干巴巴的采访稿时,我的心都快碎了——这完全不应该是
这段划掉吧?
邓布利多办公室还是有些昂贵的装饰品的
安德鲁思考了下,算了,艺术创作要紧,问就是后边摆的。
但随着一个个问题的问出,我忘记了那些所谓的不平衡,也忘记了那些不应该。
那些复杂的名词,那些最高端的见解,那些最朴实有用的道路,一下子从黑暗中浮现出来了。
或许远不止如此,但是我贫瘠的智慧只能思考到这里——邓布利多只是用我能理解的方式给予我一些新的知识,如同我们把一粒白糖塞进蚂蚁手中,不是我们不能给出更多,而是它的极限就在这里了。
嗯,这些描写差不多了,再来编造一点离谱的。
大概是幻觉吧
我这样告诉自己——如果采访一位学者,一位道路开拓者的话,大概我也会产生这样的错觉吧。
邓布利多只不过比其余的学者走的更远些,我的所有敬畏都是来自毕业时的感慨——那时意气风发的我看着邓布利多,眼神里全是憧憬。
但当我离开时,邓布利多犹豫了下,还是和我握了握手。
在我离开霍格沃茨后,那半包没有吃下去的多味豆开始依次从我口袋之中跳了出来,开始试图攻击我的头发和稿件,我和我的搭档废了好大的劲才从这群恶魔的手中挣脱出来。
是的直到两个小时后,它们才恢复成先前的样子——直到这时候,我才想起来,邓布利多校长之前一直是变形术的教授,而且以此闻名。
“一次玩笑的施法,直接让这群家伙变成小恶魔,邓布利多真的是”
我不由得赞叹起来,校长还是和以前一样风趣。
只是,在成稿前,我的助手提出来一个疑问——有没有可能,只是握手那下,邓布利多没有控制好自己的力量呢?那件屋子的普通,也是被刻意压制呢?一不留神就让桌子和茶杯说话的话天呐
虽然还差点意思,但是毕竟是采访稿,不能太过火了。
至于结尾有点不像是采访?
问题不大,编辑部可比他离谱的多了。
——
“不能说没关系,只能说半点不挨着。”
一份看起来大概像是采访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