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大多不会表演,我觉得要给几个人培训一段,哪个表现最好,留哪个。”
“我担心她们教不会,这个角色是核心,选不好就废了。”傅奇道。
“可以教会的!”
陈奇笑了笑,道:“我不告诉她们演的是什么,也不告诉她们剧本如何,根本无需她们理解。我把我想要的东西拆解开,一个表情一个动作的让她们模仿,谁模仿的最像就让谁演。
叔叔,我说句心里话,你们的拍片节奏太慢了,精益求精固然是好事,但在香港这种环境下,有些东西该改变就改变。
这种演法虽然浅显,但大部分时候足够用。
真有难得一见的好戏,真需要演员体验生活,千锤百炼的,那咱们再慢慢来。咱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产量提上去。”
“”
傅奇不是顽固的人,叹道:“公司的老导演习惯了慢悠悠拍戏,比如张鑫炎,我不好让他们改变什么。但在外面请的导演,拍戏速度一般都很快。
我现在担忧的是,如果全盘商业化,倒向市场,那就背离初衷了。
赚钱是生存途径,而非根本目的。”
“您是想做现实题材的?可以啊,等我们有稳定的创汇渠道了,那就做现实题材的。我们现在不是奔创汇去的么?老实说,还没功夫搭理香港呢!”
“瞧你这胸有成竹的样子”
傅奇笑道:“先把导演定了再说吧,我们连导演都没有呢。”
“有啊,我有个人选,徐克怎么样?”
“徐克?那是新艺城的!”
傅奇摇摇头,解释道:“新艺城完全倒向台湾市场,与自由总会关系很好,非常排斥左派,他们不会把徐克借给我们的。”
“叔叔,我觉得是这样的”
陈奇道:“不是他们说我们是左派,我们就是左派,而是我们说谁是左派,谁特娘就是左派!左派不是他们说的算,是我们说的算!”
傅奇一愣,道:“你想怎么做?”
“交给我吧,我去友好的跟他们谈谈,大家都是讲道理的。”
(冇了
入伏了,大家要喝热茶,喝一夏天,可以去湿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