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的春节晚会了。
今年我再做一次,挥挥袖子闪人,我这么忙哪有闲工夫搞春晚!
以后领导还让你做呢?
那得看我有没有时间了,我创汇也是在完成国家任务,不能强制摊派吧?至少三请三让,合乎古礼...
陈奇借著烛光,对文稿做最后的修修改改,把笔一放,吐出一口气,又摸了摸肚子:我饿了!
你想吃什么?
还剩点酱牛肉,你都切了吧。你就是馋了!
龚雪去了厨房忙活一阵,端了一碟酱牛肉,一碟剩的熏鸡,一碟小菜,几个馒头,一碗汤,还有温的酒。陈奇哇了一声:吃个宵夜这么丰盛?你动脑消耗大,想吃就吃,我做好你的后勤工作。夫复何求啊?
老实说,陈奇在一瞬间,脑子里闪过了很多女人的面孔,都是穿越来认识的,然后又觉得,貌似哪个人也不会像雪姐这般。
我陪你喝点?
行,大冷天的,你少来点。
陈奇给她倒了一盅酒,俩人一起吃喝,聊著天南海北的事情,夜愈发的深处。
大栅栏那边的酱牛肉是好吃,改天再买点。嗯,这个熏鸡味道差一些。
哎?
陈奇忽地一乐,夹起一块鸡肉,问:姐姐,你说鸡贵还是牛贵?
当然是牛贵了。
不对,鸡贵。牛便宜,九牛一毛嘛!你这是胡诌,又玩你那个幽默智力题。
龚雪眨著大眼睛,但也好奇:那鸡多少钱?鸡是八毛。
为什么鸡丿...咳咳咳!侬行死呀!
龚雪弯著腰连咳带笑,好险喘不过气,小脸涨的通红,想停下来又忍不住:你个臭戆戆,你哪来这么多不正经的东西?你天天不学好。
我说正经的,你自己想歪了赖我?
我打你哦!明明就是你勾著我说鸡丿..
话到嘴边,她实在说不出口,伏在桌子上只是笑,陈奇也笑,屋内炉火温暖,外面寒风凛冽,轻松愉快,蜜罐里调油,不为明天有丝毫负担。
(还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