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泪落无声,但肩膀抖得厉害。
她再次拿开手,让族里人看清老村长潸然泪下的模样。
屋里再次陷入沉寂,梨花口干,拿着竹筒去灶间舀水。
孩子们吃了花生已经不哭了,围着灶台问刘二媳妇何时开饭。
刘二媳妇很高兴被人围着,嘴角的褶子都快赶上湖面涟漪了,见梨花进门,笑盈盈的舀了一瓢水给她灌竹筒,“三娘子,咱们还要逃吗?”
“对啊。”
“我娘她们呢?”
“不管了。”
梨花回堂屋时,大家伙已经有了决断,一个劲的骂赵铁牛蠢笨,连老村长的意思都领会不了,赶梨花差远了。
“三娘,快看你村长爷怎么说?”老秦氏和老吴氏齐齐开口。
梨花咕咕咕喝了半竹筒水,待喉咙好受点才道,“咱们要往北去,婆家在北边的姑娘暂时不接,先接婆家在南的姑娘”
她点名,“大堂伯”
族里十来个汉子立了起来,梨花怔了怔。
这些年,赵家一直效仿其他大族之家行事,唯独排行这块仍各家排各家的,喊排行时很容易叫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