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以为是有多难解的毒,没想到葛大夫没一会儿就瞧出来缘由了。
分明雅州就有大夫能拯救茶树,但为何蒙山那边迟迟解决不了。
葛大夫抚了抚胡须道:“江小娘子的意思我明白,不过,这事儿或许不怨别人,我医馆里也没有梫树粉卖。”
他顿了顿继续道:“前些日子我去了府城,也是这两日才回雅州的。另外,梫树的危害,还是我机缘巧合下得知的。换作一般的大夫,恐怕也不清楚个中缘由。”
意思就是,梫树粉不是从葛氏医馆出的。这东西知道的人少之又少,寻常的医馆大概也没有。
而老宅那边没有来请他看,则是因为他那段时间不在医馆。
种种机缘巧合下,便成了眼下这般情形。
听到葛大夫的话,江吟脸色好转了一些。
她起身施礼道:“劳烦葛大夫配些解药,事成之后,必有重谢。”
既然是梫树粉和浓盐水的问题,那她便多给中毒的茶树浇水。
把浓盐水冲淡,把梫树粉冲走,或许还能补救。
“依江小娘子带过来的茶树枝来看,这茶树怕确实是没救的。”葛大夫叹了口气道,“不过,倒是能配些药,尽量把土壤给养回来。
否则,以现在土壤的状态,种多少茶树上去,最后的结局都是死。”
可惜了,好好的茶树成了这般模样。
他瞥了江吟一眼,心下再次叹了口气。
这位也是个命苦的,眼下乱世本就不易。她一介孤女继承这偌大家业,能不能守住家业另说,能不能把命保住才是真的。
江吟再次施礼答谢道:“如此,便有劳葛大夫。”
她也是这样的想法,若是救不了茶树,便把土壤给救下来。
但即便能救回来,那些土壤也是元气大伤,怕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好。
等种新的茶树时,她还是得铺些干净的土壤上去,省的再出什么意外。
江吟等着葛大夫配好药,又买了些其他的药材,这才从医馆离开。
方才趁着配药的时候闲聊,葛大夫透露,当初他年轻时发现梫树有此功效,身旁还有另一位大夫在。
那位大夫姓齐名山,齐山,乃是葛大夫的同门师弟。
之后两人都默契的没再提起,更没想过把这东西透露出去。
而那齐山齐大夫远在关中,并未到过成都府,更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