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的喝的去哪了,倒也不是完全没长,该有的地方不缺,就是腰细得哟
男人黑眸暗沉,喉结滚动,上前扼住她手腕,将她拉进屋内,顺势抬脚勾门。
门锁咔哒扣上,将二人与外界隔离,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婉晴心跳加速,下巴被他捏住抬高。
深邃暗眸照进她湿漉瞳仁中,白净巴掌小脸上眼睑红肿,这小傻子又偷偷哭了。
男人手指力道加重,眉心蹙动:“跟我闹?欠收拾了是不是?”
婉晴抿了抿嫣红的唇,喉咙里咕咚一声,终于出了音:“梁霁风,你,你说话算数?”
是指见外公的事。
“看你表现,伺候好了,自然可以让你见。”
梁霁风盯着她漉黑眼睛,想看看里面到底藏了什么妖术,那么能勾引男人。
“我,我答应你”她不假思索地回他,黑白分明的眸子一片清明。
一对一的等价交换,他们之间常年的交易模式。
即使他已有未婚妻,却不代表他不能继续睡她。
男人的世界里,性和爱从来都分得开,上床并不代表有情,解决需求而已。
而她寄人篱下,被扼住命脉,不得不低头。
反正各取所需,在他厌烦之前,她这具身体至少还有些利用价值。
男人唇角轻扯,将她的心思看透,眸中浮起一丝嫌恶。
她依然如此,可以为了外公,可以为了她的初恋,她能出卖自己的肉体,一次又一次。
就是轻贱。
“把药喝了!”
深色浴袍紧裹的胸腔起伏,修长手指收回,一把甩开她。
这力道不小,婉晴身子趔趄,伸手扶住斗柜才没摔倒。
男人的情绪来的莫名,婉晴实在捉摸不透这头狼的性情。
她深谙自己没资格揣摩,只要听话,不碰他的雷区,就能保她平安。
她自己也好,外公也罢,还有,还有鹤微知、霍祁南他们
婉晴端起瓷碗,送到唇边,小抿一口。
两弯细眉骤然皱起,粉白小脸遮挡不住的厌恶情绪。
落入男人眼中像是得到恶趣味的满足。
婉晴心中叫苦,这药真的太苦了。
她从小就讨厌。
小时候生病吃药时,爸爸总会给她准备一袋陈皮糖,哄着她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