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几天几夜醒不来,自己因此差点进了少管所。
被打那男孩家也算个精英家庭,父母都是大学教授,有头面,不过跟梁家比起来就相差甚远。
但是伤者为大,又是他挑的事。
少爷惹了祸,自然是梁奶奶出面,找了金牌律师,结合梁霁风京都的伯伯旁敲侧击,花了钱私了此事,最终那家人举家搬迁去了另一座城市才算落定。
宋霆琛说,在梁霁风的人生字典里,只要是他看上的东西,就算是自己不要,也不能落到人家手里。
梁霁风分明就是因为自己跟霍祁南在一起占有欲作祟罢了。
他像是要让全世界知道他在这里欺负她,让别人看清楚她这个表面清纯的白富美,原来只不过是他养的金丝雀。
婉晴怔忡间,被重大力道推搡揉搓。
梁霁风身上的束缚已然解除,呛呛落地的金属声响后欺身覆上。
宽松外套轻松分离,羊毛裙摆比旗袍更易拉扯,不费吹灰之力便已坦诚相对。
婉晴根本缓不过来,已经被他一路推着,边走边进港入巷。
他鬓边汗珠顺延往下,汇聚于滑动的喉结,滴落她绯红颊畔,融入泪水,染过那颗红痣,洇湿了白色床褥。
十指纠缠于头顶,散落的乌发黏上侧脸,她闭眼别过脸不看他。
牙关紧阖,嵌入唇间的痛感觉不出,依然难掩呜咽。
破碎和挣扎愈发激起他内心暴戾,唇齿碰撞,啃噬掠夺,令她承受进犯,正视他的怒意。
“梁婉晴,我看你就不配得到一点好脸色,你是不是忘了你那远在他国不得入境的初恋情人?”
婉晴被他灼热的气息和温度烫得厉害。
双肩在他身下无法自控地颤抖。
然而他的话更是令她心中惊雷,心脏疼到分崩离析。
那个名字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她甚至都不敢叫出声来。
而他却轻易戳开她内心深处的那道伤疤。
七年了。
她曾经觉得只要他倦了、厌了,就会将她丢至一旁,不会再多看她一眼。
甚至将她发配边疆,以免碍了他的眼。
这么些年,她刻意逢迎,被磨去棱角,做他的乖小兔。
以为只要不去触碰,就能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可惜他梁霁风好像并不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