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场血肉复生的奇迹。
森森白骨不断延伸,白色的筋膜、血管、血肉覆盖其上。
床榻上的壮汉双眼发散着绿光,痛到无法呼吸。
一双铁掌紧紧的框住床榻两侧。
他硬生生将精铁抠出一个个鲜明的指印。
“痛死老子了。”
“大夫,你这药,后劲儿还挺足啊。”
李时珍看着已经接近枯萎的法杖。
这可是上好的檀木所制,价值不菲。
在输出灵能的时候,传导起来最为快捷。
乃皇帝所赐。
多半是不能报销了。
李时珍说道:“我观将军非常人可比,有刮骨疗伤之勇。”
“老夫为了药效更好,未曾准备麻醉止痛之事,只能让将军权且忍耐一二。”
床榻上的壮汉气急,额头青筋暴起,大吼一声:“庸医!”
震的屋内凭空产生几道气浪。
张学颜连忙挡在李时珍面前:“先生莫怪,这就是个粗人。”
这位李时珍可是简在帝心的人物。
而能让皇帝时刻挂念的人。
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仅凭借这一手医术。
就已经足够骇人听闻了。
说罢,张学颜将李时珍拉到一旁问道:“先生,我近来时时梦魇,精神不济,灵能调用艰涩异常,如何是好啊?”
李时珍伸手搭在张学颜脉搏上,闭目凝神听音。
不到片刻的功夫。
李时珍便下了定论:“小病,此乃灵能使用过度,精气神三宝不协所致。”
张学颜好奇的追问:“何解?”
“唯读书尔,手不释卷,百毒自解。”李时珍一本正经的说道。
灵医?
错,大错特错。
分明就是心理医生。
灵修们读书就是重新梳理自己的过程。
甭管看起来有多扯淡,目的达到便足矣。
张学颜此刻已经完全相信他:“多谢先生。”
但很快,那人体内药效上来,剧痛和酥麻齐至,那股子痒劲儿钻到了骨子里,要把人活活痒死。
眼神中李时珍直接变成了三个虚影。
嘴里还犹自嘟囔着什么,庸医害我的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