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线,可谓风大浪急,暗礁遍布。
没有一个合适的地中海,安静的避风港。
也是海运终究没有成为主流的原因之一。
“治河,先治海啊。”朱翊钧说道。
潘季驯愣了一下,皇帝的要求太高了。
“怎么,做不到?”朱翊钧瞥了他一眼。
潘季驯老老实实的将一切思绪压制下来:“臣,当尽力而为。”
朱翊钧心满意足的飘过:“即日起,你就是海运总督,沿途各卫所、巡检司、地方各大港口,皆可随意调动。”
潘季驯重振心情,起码不是被闲置。
人最怕的,就是空有一身本领,却只能落得一个碌碌无为的下场。
送走了潘季驯,田义将一份弹劾的奏章交给朱翊钧。
这泰州学派中,也不尽是好人。
随他们一起到来的,不仅有人才还有人渣。
就这样跟着焦竑李贽他们,白吃白喝,甚至是骗经费。
被都察院的御史们抓到了把柄。
田义说道:“皇爷,这些人如何处置?”
朱翊钧摆摆手。
“朕不在乎。”
“甚至朕也不指望他们真心实意的做事,哪怕是装点门面,只要不要和朕明着作对,朝廷的大门永远为他们敞开。”
“不得务虚名而处实祸。”
“但朕不希望他们影响到计划,你明白吗?”
田义心领神会:“臣明白,他们将会永远保持安静。”
此刻,李贽还在思考。
他做出了一个背弃祖宗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