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错了,这里的人能不能吃饱饭,全在于朝堂之上啊。”
再好的技术,再多的粮食,没有政策落地,还不是置于高台。
君不见,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李时珍抚着银白的胡须久久不语。
这就是技术性人才和朝堂官僚们的区别。
张学颜戴上兜帽,撑开灵能阻拦拂面而来的大雪,起身离去:“所以吾等才要至君上为尧舜,光被四方,协和万邦。”
李时珍望着张学颜离去的身影,追问道:“抚台所说的是哪一位皇帝。”
“古往今来,可称贤者,自然首推汉文帝也。”张学颜笑道,他脚下不停,直往烽火台去。
这里如同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九层白玉祭坛,大明的文化中,是以九为尊,皇帝时时刻刻都在奸奇争夺这个数字。
只须臾功夫。
山海关靠近燕山山巅的墙头上,已经蒙上青苔的烽火台浑身颤动,艰难的从苍白的火焰中吐出一颗幽蓝的烽火。
苍蓝流星于山海关调转方向,跨越茫茫海域,直奔松江而去。
张学颜说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李时珍将双手拢在毛茸茸的袖袍中,身上灵光黯淡,拿着张学颜给他承诺的受害者名单,有幸第一个接受李时珍试验的,赫然就是李成梁的家奴:“努尔哈赤,什么破名字,野猪皮?”
“罢了,反正都一样。”
绿皮而已。
但对于那位传闻之中的辽东总兵,他可是好奇已久。
什么样的猛男,居然能被绿皮们视为首领,并且依仗这种力量,横行无忌于辽东的白山黑水之间。
终于,松江府的码头上,定国公徐文壁头顶兜鍪凤翅盔着明光甲,正按剑而立,在物资堆积成山的码头上观望。
“国公,山海关来信。”手下亲信来报。
徐文壁立马转身:“神皇在上,备马,可算是等到了。”
周围和左右的人亦然。
这里的日子虽好,但是每天光是收拢从各地逃难的百姓,就已经是一桩麻烦事了。
要从中一一甄别出邪神信徒,还要管他们的吃喝拉撒。
还有被堵在港口的商船也怨气冲天。时间就是生命,每耽搁一天,他们就要亏损百金。
而对于徐文壁来说,这些都是麻烦。
毕竟徐文壁的身上兼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