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
不然为何大明腹地居然还出现了这样的灾难。
这无异于是对大明的信用进行一场暴击。
“是,臣这就去办。”张居正全程低着头离去,毕竟,是嘉靖皇帝做错了,即使臣不言君父之过,但那是过去的嘉靖,现在的嘉靖,已经有些失职了。
德不配位,何以称皇,何以言君。
要不是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也不会将这件事情的隐秘说出来。
这都是嘉靖自己的选择。
朱翊钧送走了张居正,在社稷坛中安坐,愣了许久。
海瑞被困在至高天的何处还尚未可知。
但自己的身世终于明了。
原来奸奇就是利用此事,在朱翊钧眼皮子底下玩了一波大的。
谁能想到,一个已经被皇帝洗地的松江府,居然还藏着这样一个大雷。
奸奇的一切计划只是为了将海瑞赚进华亭的幌子。
利用的是人心。
这是彼此之间的猜忌。
也是朱翊钧所未能顾及到的地方。
朕已经诚心相献,诸君反而踌躇不前,今而又骤然失去海公,实在是令人伤心。
冯保、田义等人悄然的侍奉在皇帝身侧。
虽然不知道皇帝身上到底出了何事,心情显然不太美妙,但多半和海瑞有关联。
“海公忠公体国,甚至身陷混沌也不忘朝廷之事,为徐家做此盖棺定论,临去之时,一心为公,其心可鉴。”冯保忙劝道。
田义也连忙说道:“皇爷,我相信,海公吉人自有天相。其又是天人之境,想来自保无虞,他日自有相见之日。”
钦天监监正周云逸亦然说道:“纵埋骨黄泉,也是吾等毕生所愿,若牺牲一人而保全社稷,死得其所快哉快哉。”
“陛下,从义而死,何足道哉。若不能从义死,留作他日羞,还有何面目见历代先贤。”甚至于焦竑也毅然决然的说道,他的老师耿定向已经坦然赴死。
众人躬身不起,皇帝已经做的够多了。
朱翊钧心中大慰,被欺骗利用而已,但这就是祂的责任:“朕亦是明人,这十余年光阴,到底是爹娘生养,万民供奉,如何不知大义所在。只恨徐家坏我大事,贪鄙而害贤,只恨不能生食其肉,灭其神魂。”
造反就要有造反的气魄,也要有造反的布置。
徐阶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