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蛆!”
“不好意思,你哪位?”季觉兴致缺缺,“找事儿之前,麻烦通报一下姓名。”
“我”
“算了,蝇营狗苟之辈,还是别说出来污染耳朵了。”
季觉毫不在意的摆手,无视了那一张张愤怒或是冷漠的面孔,“我没兴趣和比我丑的人打交道。”
更衣室霸凌是吧?
他从小到大可见太多了。
只是为什么每次都会有人觉得,一个无亲无故的小孩儿一定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呢?
太好了,我们快来拿捏他一下,从他的眼泪里汲取一点情绪价值吧!
很遗憾,这么想的人,一次都没成功过。
“实话说,我不是很理解啊。”
季觉轻叹着,捏着下巴,好奇发问:“明明大家第一次见面,为什么会对一个新人如此大的恶意呢?”
无人回应。
在冷漠又嫌恶的沉默里,只有几声冷笑。
季觉并不指望他们会赏自己一个明白,但他可以自己找。
“料想,应该也有些原因。”
他抬起手来,指尖从一张张面孔前面掠过,忽得恍然感慨,“该不会是因为各位的工坊或者长辈,统统都被我老师锤过吧?”
一瞬间,整个休息室里,所有人的脸色都越发难看了起来。
包括一直强笑着保持风度的周成。
咬牙。
“是引以为傲的理论被驳斥的不值一钱?还是费尽心血的作品被当做垃圾?又或者,干脆就是连名字都不配有的手下败将?
唔,该不会,都有吧?”
季觉点头,乐得笑出声来:“没关系,败犬狂吠欺负小孩儿倒也正常。我可以理解你们的,师傅有事弟子服其劳嘛!”
他停顿了一下,最后一声遗憾轻叹:“毕竟,你们家的长辈,见到我老师可能连个屁都不敢放吧?”
砰!
桌子对面,周成再无法克制怒火,一拳砸在桌子上,灵质波动迸发:“姓季的,你他妈说话最好注意点!”
“唔?难道我有说什么不好的话么?”
季觉疑惑反问,“不必反应过度,毕竟,在我看来,在坐的列位充其量就连素材都算不上难道你对下脚料说话的时候会注意语气吗?”
“果然,姓叶的老东西,养出来的,也是疯狗。”